,说不定就在附近逛园子呢。”
鹅黄衣裙双眼一亮,鄙视的打量了李叙白几眼:“算了,看你可怜,我就放过你了,你跪下给我磕头道歉,我就不追究你了。”
“磕头道歉?”李叙白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着鹅黄衣裙:“我看你是小脑萎缩吧?”
鹅黄衣裙就是再傻,也听出了李叙白没说好话,气急败坏的推了丫鬟一把:“你去,给我打死他!”
粉色衣裙瞥了旁边一眼,赶忙抱住鹅黄衣裙,苦苦哀求起来:“二姐,二姐你别冲动,母亲本来就在气头上,这要是让母亲知道了,说不定要赶二姐下山了。”
李叙白简直就要笑出声了。
高明啊,这个粉衣裳太高明了。
她明明知道那个什么母亲正是这黄衣裳的痛脚,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分明就是挑着那黄衣裳冲动犯错受罚。
这手段虽然粗浅的可笑,但是对没脑子的草包却百试不爽。
他不由的有点可怜黄衣裳,身法灵巧的躲过了那丫鬟的巴掌,好心提醒了黄衣裳一句:“你们是冲着皇上来的,皇上也不傻,一个知书达理,一个像个疯婆子,你说皇上会选谁?除非皇上眼瞎了,才会选你这样的吧。”他看了一眼粉衣裳,又慢条斯理道:“她长得没你好,气质也没你好,但是还敢跟你一起跑出来偶遇皇上,你想想是为啥?”
“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没有啊!”李叙白仰天长叹。
鹅黄衣裙愣住了,转头死死盯着粉色衣裙。
“二姐,我不是,我没有。”粉色衣裙顿生不详。
阔大的芭蕉叶后头,赵益祯和余忠看戏看的兴致勃勃。
“这小郎君,挺有意思的,祸水东移使的炉火纯青啊。”赵益祯赞赏的笑道。
余忠却听得胆战心惊的。
什么皇上傻了,皇上眼瞎了,这么大逆不道的话都敢说,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这人怕是个棒槌吧
还有脸说别人没长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