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这些年拐子的确是不常见了,但是与此同时,有许多雇佣契书签订的格外模糊,有许多空子可以钻,也是让府衙头疼不已。”赵益祯侃侃而谈。
李叙白听得暗暗咋舌。
这位皇上虽然年轻,但是却很有见地,意识很超前。
居然已经有了买卖同罪这样的法律意识。
他感慨万千:“公子说的极是,雇佣契书签订的模糊不清,根本原因还是其中一方处于绝对的劣势,比如不认字儿,不懂法,或者急着用钱,都有可能被人哄骗着签了不公平的契书。”
说到这,李叙白想到了他自己签的契书,又道:“我上工的路路通车马行的契书就很公开透明,一项一项写的很清楚。”
朝政大部分都把持在文太后的手里,赵益祯每日批的最多的就是请安折子,很少有跟朝臣推心置腹讨论一件政事的时候。
当然也没什么机会遇到跟自己政见相符之人。
他身边的人虽然都是忠心于他的,但又畏惧文太后的权势,总是小心谨慎的过了头。
赵益祯连连点头,对李叙白心生赞赏:“小郎君的见地很是不同,只是教化万民并非一朝一夕之事,让他们在短时间里识字,懂法就更加不容易了。”
李叙白想到他穿越前所处的环境,有各种各样官方的保障,便试探道:“若雇佣双方所签订的契约,都需拿到衙门里备案,隐患不就能大大减少了吗?”
赵益祯双眼一亮,和余忠对视一眼。
“对啊,经衙署审定备案的雇佣契书,定然是没有问题的。”赵益祯兴奋道。
余忠却道:“那要是衙门里的人被雇佣人的人收买了呢?”
此言一出,赵益祯和李叙白都惊诧的望住了他。
“......”余忠蠢的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