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道:“母后放心,儿子已经命人回京将要紧的折子取回来了,不会耽误朝政的。”
“如此甚好。”文太后面露疲惫,挥了挥手:“老身累了,皇帝也歇着去吧,”她抬手一指李叙白:“这个人,此事没有查明之前,不得离开万佛寺。”
赵益祯点头:“儿子也是这个意思。”
李叙白蒙了。
不是,这关他什么事。
他一没放火,二没设套,反倒救了太后一命。
难道救人也有罪过吗?
不等李叙白分辨,赵益祯就带着他急匆匆的退了出去。
“皇上,皇上,我,我家里还有弟弟妹妹,这,这我要是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去,他们不得饿死了啊。”李叙白急的连连打转。
赵益祯道:“你刚救了太后,难保幕后之人会迁怒于你,现在放你下山,你会有性命之忧。”
李叙白愣住了,仔细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他算是勉强认可了赵益祯的说法,又道:“皇上,那,那我家里怎么办?”
赵益祯思忖片刻,道:“朕这就吩咐人去给你家里,哦,还有路路通车马行送信,就说你在万佛寺碰到顾家的人了,她们留你当两天差。”
这样安排格外妥当,既不会吓着李家兄妹,也不会丢了车马行的差事。
李叙白再没什么借口可找了,不情不愿的应了声是:“那就多谢皇上了。”
赵益祯原本对李叙白的肆意妄为是有些嫉妒的,现在看他也没了自由,整个人都萎靡了,不禁心情又好了几分。
嫉妒心是魔鬼,能让人面目全非啊。
“陛下,陛下,那杨昌盛死了!”余忠急匆匆的赶回来,脸色大变,咻咻喘着粗气。
“死了!怎么死的!”赵益祯急切道。
“吊,吊,他上吊了!”余忠喘的厉害,也不知是吓得,还是跑的。
“人在哪,前头带路。”李叙白脱口而出。
这个姓杨的关乎他的清白,在这个档口死了,他就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搞不好救命之恩就变成蓄意刺杀了!
余忠没有听到赵益祯阻拦李叙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赶忙前头带路。
御前侍卫住的小院就在李叙白的厢房隔壁,杨昌盛的房间更是与他的厢房只有一墙之隔。
阳光落在窗纸上,照出一个晃晃悠悠的人影,那人影高高的吊在房梁上。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