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问。
李叙白点头道:“习惯。”
赵益祯诧异的看了李叙白一眼,以为晾了他这么久没有召见,也听说了他在武德司坐了这么久的冷板凳,原以为他会诉苦,可没想到竟然这么能沉得住气。
倒是个可塑之才。
“可朕怎么听说,你在武德司没那么顺心顺意呢?”
李叙白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陛下听说了?不顺心才对呢,臣是空降去的,要啥没啥,怎么能服众?等臣跟他们混熟了,再做些实事出来,就好了。”
赵益祯微微挑眉:“二郎倒是个有心气的,真不用朕帮你一把?”
“不用,”李叙白严词拒绝了:“陛下日理万机的,哪用得着为这点儿小事费心,陛下放心,要不了半个月,臣肯定让他们都服服帖帖的。”
“当真?”
“当真!”
李叙白胸有成竹,再次拒绝了赵益祯的提议。
可别逗了,可不能再得罪人了,还是消停消停吧,就让他做个安分守己的废物吧。
身后的朝臣看着赵益祯和李叙白相谈甚欢的样子,更是时不时的抬起手,把李叙白献上来的五彩绳露出来,以示恩宠,神情纷纷凝重了几分。
自古以来,外戚误国之事屡见不鲜,李家现在这幅光景,很有长成误国胚子的潜质。
若官家一直把他放在龙爪的位置上,倒还不足为虑。
只要官家有迹象把他放到朝中重臣的位置上,那他们拼出老命多撞几回柱子,也要把这个外戚拉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