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你这回要怎么样!”王汝凯甩开了李叙白的手,揪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的低声问道。
李叙白奸计得逞的笑了笑,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让我留在茶水间过夜。”
“你要......”王汝凯一语未竟,便想到了李叙白的用意,惊怒异常的低声道:“你想找死,别拉着老夫!老夫还没活够呢!”
李叙白嘿嘿低笑:“今日晌午我喝了你昨日开的药,就开始腹泻不止,王院使,你到底是医术不济呢,还是故意谋害呢?”他脸色一沉,威胁道:“难不成真的是你怕我泄露你没给我解毒解干净,要弄死我啊!”
“......”王汝凯无力的松开了李叙白的衣领,用力揪住了自己的衣裳。
怎么办,快要被气死了,怎么有种要窒息的感觉!
“王院使,王院使,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莫非,莫非是我家大人没治了?”郑景同眼看着王汝凯的脸色从青转白,吓了一跳,扑到李叙白身上就开始嚎:“李大人,李大人啊,你可不能就这么走了啊,你救了下官,你的救命之恩,下官还没有报答啊,李大人,李大人啊!”
这哭丧哭的实在是太专业了,颇具有一哭三叹之感。
看到郑景同这副模样,阿蠢也不好意思干站着了,但是一咧嘴,干嚎也有些不太像话,还是咬着牙,硬生生的挤出几滴眼泪来。
王汝凯:“......”
李叙白:“......”
郑景同这丫是祖传的哭丧专业户出身吧!
哭的太他娘的惨了,估摸着也就是死了亲爹才能哭成这样。
过了半晌,王汝凯才回过神来,气哼哼的骂道:“郑校尉,省点力气吧,等你家大人真的入了土再哭也不迟!”
郑景同的哭声骤然停了下来,停的太急,他打了个哭嗝,尴尬的看着王汝凯:“死,死不了?”
王汝凯看了李叙白一眼,阴阳怪气道:“放心吧,坏人活千年呢!”
郑景同:“......”
这话听起来怎么不那么像好话呢?
“那,王院使,那我们大人要用些什么药?”郑景同问道。
王汝凯狠狠的磨了磨后槽牙:“老夫这就开方子煎药,只不过是,”他微微一顿,继续艰难道:“只不过是,李大人体虚,暂时不宜挪动,今夜就委屈一下李大人,就在这茶水间里过夜吧。”
“啊,这,这怎么了得!”郑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