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顾不得察看自己伤到了什么地方,忍着浑身剧痛,抓着腰带,一点一点的落到了地上。
脚刚一沾地,膝盖处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他咧着嘴,“嘶”了一声,拖着伤腿,咬牙切齿的挪回了茶水间。
李叙白已经没有力气爬到窄榻上了,就地躺在了地上,也没敢燃灯,摸黑脱了衣裳。
茶水间里黑蒙蒙的,李叙白根本看不清楚自己的伤势如何,他只能凭着感觉在身上一阵乱摸,摸到哪疼,就在哪抹一点二花白矾酒,一直将疼痛之处搓的麻木了,热腾腾的感觉像是在冒火,他才停下手,去检查自己的膝盖。
好在膝盖也只是碰撞伤,并没有上到骨头,按照李叙白前世的说法,应该就是肌肉损伤了。
他如法炮制,将二花白矾酒抹在膝盖上,用力来回揉搓。
片刻过后,膝盖上冒出火辣辣的感觉,他试着活动了一下,觉得自己并没有受太大的伤,便将一切归于原位,艰难的爬到窄榻上,眯着眼回忆今夜的发现。
留给他翻墙,打开机关锁,进入五楼的时间并不宽裕,最难的步骤就是开锁。
强行破开显然是不可能的。
李叙白心头一动,明日,是换锁的时候。
他是不是有机可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