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点,他就愈难自控且愈加地痛。
他做了锦衣卫后,不再与烟花巷泾渭分明,那里头气味繁杂,助兴的东西亦不少,霍凛闻过,也喝过,亦被逼迫暗算过,但都提不起兴致。
凭这一身武力,他可以拒绝任何他不愿的亲密,任谁也拧不过他。
就是因尝过欲望的滋味且从未被折服,此刻的俯首折腰才让他深刻意识到,他骨子里仍是霍氏的鹄,只对一个女子有欲。
再次遇到,这情欲排山倒海,随之而来的,还有心中极致的痛。
因为他不该,不能。
那一点灼热逐渐有星火燎原之势,霍凛将崇嫣抱起来,抵着屏风,他脸埋在崇嫣颈窝,呼吸有些重,不受控得厉害。
下半身与崇嫣互不相干才感觉好些,那条线,他始终坚守着没有迈过。
暗夜里,一抹邪肆渐渐弥漫上霍凛的眼。
有个声音在心里邪邪问他:为什么不可以呢?
这也是破坏,亦是复仇啊。
京中人都说,西厂厂公姜少娴极珍爱这个认来的妹妹,珠钗宝玉紧着,绫罗绸缎不缺,更是时常探望,悉心教导。
心里那个声音在霍凛耳侧阴恻恻吐息:你既不杀她,那就占有她。
正因从未真正得到过,才会那么惦念,得到了后,便会撒开手。
他眼瞳深处的寒芒隐隐寂灭,任由欲念驱使,凑近怀中馨香玉体的唇,心里有个声音在邪肆大笑,拍手叫好。
即将贴上崇嫣樱唇时,霍凛顿住了,他的手指在崇嫣腰□□位打着圈,他摸到了问题:有人破坏了她督脉上的后腰穴,内息不断走空,日积月累已经散了个干净。
恢复几乎不可能,多年武功彻底被废,好狠的手法。
是什么人做这种事?
姜少娴知不知道?
霍凛沉默着,将崇嫣抱去了床榻,挑下帐子,盖上薄衾,一物自崇嫣身上飘然落地,霍凛捡起,借着月光打量,是一张叶子牌。
他摩挲着牌面,之上画着苏芳色的春藤,两只兔子,这是他三师父的东西。
两只兔子傍地走,雌雄莫辨,男扮……女装?
他挑起眉梢,立于床边,定定望了床上女子的娇容片刻,终是将叶子牌放于崇嫣身侧。
时辰不早了,崇嫣的侍婢应当快回了,霍凛步步后退,临走之前,他听到帐子里传来低泣声,霍凛半张脸隐匿在黑暗中,神色不明。
最后一次,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