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虽说是乐楼的技师,但他是自由的。钰涵只是牢笼里的一只困鸟,连命运都是让人操控的,怎能耽误另一只自由飞翔的鸟儿呢。”
处境不同,生活也因人而异。燕璃不太懂这些弯弯绕绕的心酸与无奈。
燕倾懂,她深有感触。
她又何尝不是困于皇宫,这所暗无天日的牢笼里的一只金丝雀呢。
“不说这个了。”萧钰涵重新扯出一个笑:“时辰不早了,睡吧。”
燕倾颔首:“你们先睡吧,我守夜。”
燕璃摇了摇头:“你们先睡,我先守着,后半夜你替我。”
燕倾也不跟她争,点了点头后,拢了拢衣服,随后起身走到旁边的树坐下来,背靠着树干也闭上了眼睛。
萧钰涵和敏慧靠着同一棵树,也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