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希望你能记得今天,不要再有下次。”他用指腹擦去她脸颊上的眼泪,“我会担心的,知道吗。我等了你一晚上。”
蒋宝缇知道他气消了,或许没全消。因为夜晚还很长,既然他说了希望她记得今天,那么他的惩罚不可能这么快结束。
但至少态度温和了许多。
骨气是没用的,该哭的时候就得哭。
蒋宝缇靠在他的大胸上默默流泪,哭累了还能揉两把,嘬两口。
往往这种时候宗钧行对她都很包容,所以不会阻止。他只是很温柔地拍打她的后背,像哄孩子那样哄她。
到了后半夜,这场惩罚似乎才进入到尾声。
他的确是抱着让她记住今天的念头。
蒋宝缇觉得,让她忘她也很难忘掉了。
那句老话叫什么来着。
——不疼不长记性。
房内有一个巨大的水床,头顶的天花板则是一整面镜子。
非常大,大到让人产生视觉误差,会认为这是一间望不到顶的房间。
蒋宝缇仰面躺在柔软的床上,她能看到的只有镜子中自己的一张脸,还有像花瓣一样散开的黑色长发。
宗钧行强壮的身躯将她遮了个密不透风。
目光所及的,是男人结实的背阔肌。
那块镜子太清晰了,她甚至能够看到每一块肌肉的走向。
人在用力时,肌肉是硬的。
很硬很硬。像石头一样。
蒋宝缇思绪混乱的想道,现在的他一定穿不上平时的那些衬衫了。
他壮硕的肌肉或许会将它们撑破。
——她也快被撑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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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蒋宝缇请了两天假,联想到她回去时的那个神情,卢米非常担心她。
电话打了好几通,但一直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以至于她第三天刚去学校,卢米立刻围到她身边询问她还好吗。
“好啊,挺好的。”蒋宝缇像没事人一样,拿出上课需要用到的电脑。
通过仔细辨认她的神情,看出她并没有逞强之外,卢米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不接我的电话,我还以为你被分尸了,差点就要去报案了。”
分尸倒不至于。
今天的课程不多,因为隔壁学校上周遇到了枪击案。据说是一个学生爱而不得,于是开始无差别开枪。
好在很快就被制止了,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