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管教,他很擅长掌控。
那是一种平和下的强势,哪怕他不开口,都像是有一捆看不见的绳索将她的四肢给绑了。
她反抗不了,也没办法反抗。
他从不强迫她,可他所带来的压迫感总能让她为之颤栗。
那通电话持续了十多分钟,她听不懂俄语,也没精力去听。
就像在分娩一般,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忍耐,用力,忍耐,用力。
浑身都在冒汗,雪白的皮肤上汗珠晶莹剔透。
宗钧行偶尔会俯身亲吻她,舌头进入到她的口腔中,安抚一般地沿着她的舌面揉抚,湿软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吻到她开始窒息,唇角流出透明的口津:“放松点,太紧了会弄伤你。”
他的声音很温柔,但并不影响他的动作。
蒋宝缇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他的手指真长,他的骨节真硬。
她...真舒服。
或许是进展不太顺利,接完那通电话后,宗钧行的情绪虽然没有发生任何改变,但从行为上无声地宣泄出来。
蒋宝缇弓着腰,双眼无神的想着:靠,和她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她办事不利。
宗钧行的声音一如既往,平淡冷静。
俄语有种低沉的沙哑感,像有质感的法兰绒。
说完最后一句话,他毫不犹豫地按下挂断键,与此同时,另一只手狠狠地按下了某处的开关。
蒋宝缇开始抱着他的胳膊喘息,哭泣,颤抖。
她的脸上全是泪水,并非难受或是痛苦。
而是一种身体和心理达到双重愉悦顶峰的泪水。
宗钧行看了眼忘记摘下来的腕表,湿到像是刚从水里打捞出来。
这款表防水,但这么大的出水量,离报废也不远了。
他随手摘下,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没有刚才通话时的冰冷。将人抱在怀里轻声安慰。
眼神则是一成不变的冷静:“渴不渴?”
她摇头,用他的衣服蹭掉泪水:“我想洗澡。”
宗钧行在这种时候对她有着无限包容。
他并不会怪罪她拿自己的衣服当擦泪的手帕。
“嗯,你先歇一会儿。”比起她的狼狈,他仍旧优雅高贵,甚至连领带都没歪,“明早有场拍卖会,结束了就能回NY。”
“好。”她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窝进他的怀里,抱着他的手臂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