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到晚被病患缠的连拉尿都没时间。这些年跟随野道士历练,看病都看到他要吐了,他并不那么喜欢什么济世为怀,他更喜欢随心所欲自由自在安静的生活。
“不,不,我就想跟您学习中医。”周新道说。
“你不是搞神经嘛,学什么中医?现代这社会压力大,有不少人受不了而使得神经都出问题了,社会需要你们这些神经医生,所以,好好治神经吧。”张文武当然知道神经外科是什么,他是故意这样说的,他在说周新道发神经。
“我认为,中医的针灸在神经外科上,绝对大有可为,可以结合西医的手术,对脑出血、脑部外伤、脑瘤等脑部疾病,颅咽管瘤、髓内肿瘤、各种椎管内和脊柱肿瘤、脑积水、脊髓和脊膜膨出、脊柱栓塞等等疾病创造一种针刀结合的先进治疗方法。所以,我要跟您学习神奇的针灸术。”周新道十分认真的说道。
张文武沉默,这个周身刀说的倒也有道理,中医虽然厉害,但也有很多不足的,对神经和精神方面疾病的诊断确实不如西医,如果用西医的方式诊断出肿瘤的精确位置,然后再针灸方式治疗或许可以开创一种肿瘤的治疗新办法。
他沉吟说道:“教你针灸可以,但你得先经过考验。”
“好好,我保证什么考验我都不怕。”周新道跟拿到糖的小孩一样高兴。
“嗯,拭目以待。”张文武说完,背着手转身走了,那样子还真有几分师傅的派头。
“师傅您去哪,我请你吃饭吧,拜师酒是必须敬的。”周新道追上前说。
“今晚你没机会了,梁科长要给我接风呢。”张文武上了梁大力的车,周新道也拉车门跟着上了车,梁大力见张文武没言语,他只好启动车子离开医院。
第一医院在虾山区,一品牛宴在港湾区,两区隔着一个海湾,两地隔着十多公里,如果非上下班时间,车流量不大,十多二十分钟就赶过来了,但现在是下班时间,路上的车子本来就多,加上梁大力的车技不咋的,简直是龟速前进。
“停车。”张文武受不了了,他要自己来开。
梁大力愕然,但听话的停了车。
“下车,让我告诉你什么叫开车。”张文武十分自信的说道。
不要以为这个盘道士髻山上长大的人就不会开车,其实张文武刚到法定年龄就拿驾照了,他不仅会开车,就算给一辆坦克他开都没问题,鬼知道那妖孽的野道士为什么和某地驻军那么熟,竟然可以将张文武丢到军营里锻炼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