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精神失常了吧？
这种事情，在卫小北看来，很正常，作为现代社会里的正常人类。一旦进入灰界，所承受的心理压力之大是可以想象的。
精神失常的人应该不少。实际上就连程氏武馆的核心弟子里，都有几个进入灰界后，无法承受这种压力，从而精神失常，经过心理医生好一段时间的治疗后，方才恢复正常。
程大龙见卫小北的目光盯在自己身上。顿时就从那种幻想里惊醒了过来，脸上堆出笑容，朝着卫小北谀笑了起来。
卫小北不是心理医生，也没有心思去了解程大龙心头的想法，见程大龙没事。也就没有再理会。
这一路过去，路可不算太好走。
那变异农贸市场经过的地方是垃圾带，地上也是坑坑洼洼，还需要提防绿皮，再加上杨飞飞，程大龙两人的腿都受了伤，走了七八百米，就气喘吁吁起来。
卫小北此时也有点饿了，之前在程氏武馆里那一番大战，消耗的体力也不算少，虽说卫小北可以相当长一段时间不用进食饮水，但这个代价却是整个人会逐渐陷入到虚弱状态之中。
卫小北在灰界里养成的习惯就是尽可能将身体保持在最佳状态，以防备一些意外出现时，自己无法应对。
因而必要的进食是必须的。
见到卫小北停下，准备将杨婷婷放下，杨飞飞与程大龙也跟着停了下来。
两人都以为卫小北累了。
想来也是，这杨婷婷虽说是女子，不到一米六的个头，100斤不到，但即便是一个壮汉抱着一百斤的东西，走上七八百米，恐怕也是气喘吁吁了。
两人的判断一样，但想法却不一样。
杨飞飞急忙上前，帮着将杨婷婷放下，有些关切询问了姐姐有什么不舒服之后，又向卫小北问道：“卫大哥，您累了，来，我帮你捏捏。”
卫小北一听，倒是乐了：“看不出，你小子还会按摩？”
听得卫小北这么一说，杨飞飞嘿嘿笑了笑，脸有些红：“就是小时候帮老爸按摩的经验。”
杨婷婷在脱离了卫小北的怀抱后，心里那种怪异也消散了很多，此时听得杨飞飞的话，笑了起来：“小弟那时候可是赚了不少零花钱呢。”
不过，此话出口之后，杨婷婷又想到自己与卫小北这么说话，似乎显得有些太亲密了，颇为有点交浅言深的感觉，便脸上一红，不再说话。
唯独那程大龙在一旁坐下，没有说话，目光盯着三人，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