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是去画湖的舫船上跟那些坏女人亲热了吗?”
“什么玩意,”
李醒狮一怔,“这是谁告诉你的?”
“是……是贺管家说的,他说那些舫船之中,也有好些是不正经的……”
风铃咬着嘴唇道:“你快说呀,到底是不是?”
李醒狮哈哈大笑,反问道:“是便怎样,不是又怎样?少爷我这般英俊多金,就算找些姑娘亲热亲热,也不见得有多奇怪。”
“少爷说的对,这事原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只是觉得那里不干净,还是……还是别去的好……”
说着说着,风铃眼眶又红了起来。李醒狮不敢再逗她,往床上一躺,翘腿笑道:“行了行了,实话跟你说,画湖新进了一艘赌船,上面吃喝玩乐一应俱全,妙的紧呦!我昨天玩的兴起,这才回家晚了些,你可别听贺永年瞎胡扯。”
“少爷,你又去耍钱了!”
听他这般说,风铃先是一喜、又是一惊,喜的是少爷果然洁身自好,惊的是他竟然又去赌博,“你忘了上回在赌场里跟人打架、被官差扭送回家,老爷是怎么整治你啦?”
“哼,你知道什么。”
李醒狮沉下脸,不悦道:“那赌船档次极高,客人也都是身份尊贵的世家子,不管赢钱输钱,大家图的就是开心而已,跟那些什么人都往里放的坊间赌场怎能一样!”
“哦……”
风铃总觉不妥,她只知赌钱不是好行径、还会惹老爷伤心生气,却也说不出什么大道理,只得摇头离开。不管怎样,她此时总算放下一桩心事,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
“臭丫头。”
李醒狮笑骂一句,闭上眼睛,不多时便已沉沉睡去。他这一觉睡得好生香甜,翌日醒时,只觉精神分外爽朗,待起床照了照镜子、见脸上最后一丝浮肿也已退下,更加乐不可支。
风铃早守在门外,听到动静,进来一瞧,见自家少爷正端着镜子深深陶醉,不禁抿嘴笑道:“少爷,别照啦。”
“怎么,你家少爷好不容易恢复容貌,还不许我多照会儿镜子了?”
李醒狮一边瞧着镜中俊脸、一边喃喃自语:“那段大哥带来的药膏如此灵验,真可说比金子还要贵重。只可惜咱们拿不到药方,否则若是调制一批出来,那还不卖疯了去?风铃,你不知道那些贵妇小姐有多爱美,倘若脸上肿了青了,叫她们掏空家底去医治也是愿意的……”
“是呀是呀,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