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一些大事,不能让章贤齐有泄密的风险,也给我们提了个醒,早做提防。”
他看着帮他揉手的尹千穗,神色一软。
“穗穗,我明白,但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况且内厂的人把手伸得如此之宽,今日只是为了她窥伺情报,谁能保证以后不会帮着她动手呢?”
尹千穗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干着急是没有用的,还是得看集体情况啊。
“阿启,所以你更得冷静了,这件事情得查清楚。章贤齐就死在宫里,尹千嫣肯定也还没出宫。现在她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一直在暗处寻找机会,一找得到空隙肯定狠狠地咬我们一口。”
傅泽启压下心中的怒气,看向骅骝。
“骅骝,让下面的人警醒着点,别一不小心着了道。”
“是,属下立刻去办。”
皇宫里生活的宫人,明显感觉到宫中的戒备变得森严了起来,稍稍做出不合规矩的事情一定会被重罚,而且这些日子有不少宫女太监被抓走,再也没有回来。
傅泽启抓了一些内厂的人出来,但是这些人大多只管自己的事情,对于内厂的详情一概不知,很多次他以为能顺藤摸瓜,将内厂在宫中的人牵扯出来。
但是最终都功亏一篑,线索到一些人就断了,不是他们被灭口,就是抓住的人也不知情。
一连抓了近百人,宫中总算清明了许多。
林相的案子也有了处理结果。
林相本人赐毒酒,家财充公,妻儿家眷全部流放岭南,终身不得回京。
林相在死之前,得知妻儿的结果也心满意足。
只要他们活着就好。
宫中经历了一阵严打之后,日子也逐渐平静下来,只是不知道这平静的表面之下,会不会暗藏着汹涌浪涛。
转眼就到了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傅泽启带着尹千穗一起出宫祈福,请老天爷保佑大魏今年风调雨顺,是个丰收之年。
虽然尹千穗是个无神论者,傅泽启也不怎么相信这一套,但是百姓们相信,他们为了安百姓的心,也顺从民意,接受了这场祭祀。
祭祀的场景在城外,礼节冗杂还是有些辛苦,所以只有他们两人出宫,太后和孩子们没有跟着,都在宫城里面。
不过祭祀的礼节在冗杂也难不倒他们,完成之后就坐上了回程的车架,陆上还闲聊着。
车架周围没有完全遮挡起来,即使坐在车上的尹千穗也能看清楚周围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