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南楚使团都杀了,或者只留一两个活口,回南楚报信。岂不更好!
就算郡主身边有苏七护着,苏七再厉害也只有一个人。
他又不是穗穗,有炸药这种秘密武器。
多派点人手,将使团包围起来,苏七最多护着郡主一人离开。
剩下的人能全身而退才怪!
如今南楚使团除郡主和苏七下落不明之外,剩下的人全部安然无恙返回南楚。
这群人就不用脑子好好思考一下吗?
南楚向魏国问责,这群人还争先恐后地承担责任,真不知道是蠢还是坏!
朝臣们自然并不是全然愚蠢,只是以往先帝在位之时,和别国交往,姿态都放得很低。
早些年,有些同僚不认同这种态度,还给先帝上过奏疏。
结果呢,一贬就被贬到了苦寒之地,终身不得归。
剩下的人自然也就习惯了这种方式,所以南楚文书一送过来。
这些人脑海中自然而然冒出来的就是,给南楚什么交代能让南楚满意。
纵使有些人察觉到这件事,肯定有蹊跷之处,也没有人敢说出来。
傅泽启那番话说出口,众人的头就埋得更低,刚刚高谈阔论的那几个官员,身子都开始有些发抖。
他见敲打得差不多了,也将脸色缓和起来。
“起来吧,众位要记住,我大魏泱泱大国,不可受欺,尊严在剑锋之上,我傅泽启手中的剑还没折呢!”
傅泽启的话回荡在宫殿中,震耳发聩。
他们这些人不管家世如何,大多数也是实打实学过圣贤之书的人。
刚刚入仕之时,谁还不是个血气方刚,忠心报国的热血男儿郎呢?
只是朝中风气不正,他们在宦海沉浮这么些年,早已经学会明哲保身,说那些违心之言。
朝臣们从地上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齐齐下拜,心悦诚服。
“是,谨遵陛下教诲。”
这番过后,朝堂之上一时间有些安静。
孟波铭上前一步。
“还请陛下明示,南楚一事该如何回复。”
傅泽启眼皮一抬,没有直接说,而是反问。
“孟卿觉得呢?”
“回陛下,臣以为,此事有蹊跷,南楚郡主和使团众人一同归国,何以使团众人平安归国,只郡主一人遇刺失踪?这不合常理。
不如请南楚为我们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