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治时间,否则君上又要发怒了!”
迟迟未见习霖前来,泽尧已经打发好几波人去催了,诸天神佛之中,泽尧未曾惧过谁,唯这女子的一瞥一笑,能够轻易牵动他的情绪。
此刻,看着她毫无声息躺在寒床之上,月余未醒,平日里沉敛的神君,抑不住終日等待的焦灼。
见着习霖进来,不待他走近快步上前拉他往床榻走去:“你可算来了,赶紧看看她,可还有救?”
床沿由纱帐挡着,大体可以看到轮廓,却根本看不清里面人的容貌,只露出一只葱白的手足够他探脉,想瞧一眼这个传说中让泽尧大动干戈的女子,也未能如愿。
:“泽尧真小气!”他咕哝着坐了下来,搭上落嫣的脉象,以灵力输诊。原本不正经的表情严肃起来,继而将落嫣的手塞回被褥。起身说:“放心,她死不了。”
若是寻常人说出这句话来,恐怕早就身首异处了,偏是这位世间尊神,无人敢说一个不字。
也许是担忧过度,泽尧来不及细究他话里的意思。
死不了,意味着还有得救?
抱着一丝希望,他盯着习霖:“快说,有什么办法?”
习霖慢条斯理理了理衣襟,慢条斯理走到桌前,轻拂广袖,桌上现了一杯茶水,他端着那杯水,慢吞吞茗了一口,这速度,简直能把泽尧急死。
斜眼瞄着恨不得掐死他的泽尧,他知道,火呢,不能玩得太过,让这小子尝尝滋味就够了,遂放下杯子,敛了敛衣袖说道
:“ 凡人尚且还有几十年的寿命,如她这般情况,虽是保住魂体,怕是…”
见泽尧迅速冷下来的脸,灼灼的眼神仿佛在说:有本事说出一个不吉利的话试试?
他顿了一下,赶忙改口:“不过…老夫可以保她些时日,但是…”
:“但是什么?”泽尧听得不耐烦,再这样拐弯抹角下去,他可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脾气了。
习瀮伸出几根手指,扳着手指数了数,然后亮出一个数字:“七天,只能保她七天。”
:“七天?”泽尧眼神危险的射向习瀮,凌烈十足:“本君找你来,是相信你能治好她,现在跟本君说什么七天?如果你只有这点本事?这圣医之名怕也是浪得虚名!”
:“哪个说浪得虚名?”明知他是激将法,习瀮还是受用了,立马反驳回去:“我说泽尧!老夫这圣医的招牌挂了几十万年,从未有过质疑,这内丹受损绝非小事,她的精元虽没有完全吸走,但是没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