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微微偏头,看向站在门口,满眼流露着恐惧神色的茶法女孩,叫出了她的名字。
“宫野志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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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酒,是白酒,是白酒!
灰原哀知道她,甚至有一段时间,这位杀人鬼一直出现在前者的噩梦中,作为贝尔摩德杀意中最锋利的一环,一击便能剥夺她努力活了这么久的性命。
来自贝尔摩德的仇视已让这位长久拘束于实验室的科学家倍感压抑,更何况想要杀她的人有一个杀人鬼同伴。白酒会做这件事的,她是一把无爱无恨,纯粹为了杀而杀的武器,只要有目标指令,她就会去完成。她是组织内唯一一个不会为杀人而受责罚的成员,武器不负担任何罪孽。
贝尔摩德有杀她的意愿,而白酒有杀人的能力,她们两个一段时间又走得很近,这底下的意味足够让当初的宫野志保寝不安眠。对于绵羊来说,狼有着锋利的爪牙,这本就是一件恐怖的事。
她颤抖地看着修女与她擦身而过,走出大门。在并且的一瞬间,长袍略过她的放在身侧握紧的拳头,死亡的触角如河流一般冰冷。
她竟然打扮成修女模样!这简直是对宗教最大的蔑视和讽刺。白酒——不是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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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酒不是死了吗?
金发的服务生无法理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铃木的游轮于正午离开日本,如今已经驶入了公海,涌动的浪潮彻底将所有人包围,这是铃木史郎为防止基德偷盗宝石提出的策划。为完成组织的任务,卧底公安以服务员身份登上游轮,他没想到的是,自己在走廊的一角遇到了故人。
“我真的没有打算杀人啊,我只是没想到、只是没想到……”跪地的男子脸上渗出了汗水,混着红色的面绘颜料滴在衣襟上,显得狼狈不堪:“我只是威胁了她一下,只要她不反抗,就绝不会……”
“在她窒息死亡后的三十秒,你依然死死捂住她的口鼻。”女人说,“刽子手是你。”
穿着修女服的杀手垂眸,她一只手握在胸前的十字架上,另一只手持枪,正对男人的额头。说出最后的论断后,那把枪轻轻下压,男子的头颅被轻轻推起,两颊的汗水渗得更多。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抖若筛糠。
“是我!”他大叫道,泪水鼻涕一把流下,“我忏悔,我忏悔,我回去就自首,我给她的坟墓跪地道歉,不要杀我……”
安室透看清楚了现在的场景,但他无法理解发生的一切。
和灰原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