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在银青星遇到过一个姓施的……朋友。”
她说到朋友这里心下都觉得奇特,可确实没有更好的称呼去介绍施行舟了——在她和霍里斯离开银青星后,他和拉蒂玛还会每周把三分之一的治疗馆营业额汇过来。他们没有签订严格的合作合同,自然算不上合伙人,说是熟人又稍微冷淡了点,实在是不如朋友这个称呼。
“他妹妹失踪了,丝线蚕查到她在拉克西丝拍卖盛会上被人买下。”她顿了顿,“我怀疑……凯布里和那个男人交谈中提到的‘容器’,就是她。”
霍里斯眉头也微蹙,喃喃道:“她被扔掉了……这不算是什么好的消息。”
凯布里两人在对话里并未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怜悯,假设施行舟的妹妹真是他们口中的“容器”,那想必下场不会太好。
或者是单纯的被排除在了什么实验之外,或者是……
“她可能已经死了。”
谢琅阴沉着脸说。
“他们说你最合适。”霍里斯将投影出来的历史剧声音调大了些,又轻轻以手掩唇,“小……忘忧,什么实验,会把人视作‘容器’?”
谢琅摇头。
以她的想象力,的确是想象不到人怎么能被视作容器的。
她说或许可以求助帕尔卡:“帕尔卡女士见多识广,或许会有一些别致的想法。”
“是吗。”霍里斯的声音有些发沉,谢琅敏锐地听出了不对,不由扭头看他。
那双青碧的眼睛里盛着光,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她的眼神:“你发表过的论文里,有提到过类似实验。”
谢琅错愕一瞬,又笑起来。
她抬起手,很轻柔地抚上霍里斯的脸,在他被摸得有些露出狐狸习性眯起眼睛的时候,又一把扼住了他的下颌。
鼻尖贴上去,她看到霍里斯眼睛微微睁大,眸光颤动。
……他呼吸错了一拍。
谢琅另一手握住他的手腕,确保他不会大幅度的挣扎,才贴着他脸说话。她吐出来的热气毫无保留地扑到霍里斯脸上,让她手心里都感觉到这个男人的颤动:“你在怀疑我。”
他的眼睛飞快地眨了一下。
如果此时他头顶有耳朵的话,应当会紧张地颤抖起来吧。
谢琅想着有点手痒,但依然收敛笑容,声音冷下去:
“不要有下次了,我不喜欢。”
她收紧了扼住他下颌的手,拇指上移,重重在霍里斯下唇上碾过,“我只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