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直过去半晌,高润年都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
他摇摇头,轻叹道:“没有,没有什么大洞心经。我也没有感觉到你说的真气。”
三人的脸上都是浓浓的失望之色。
紧接着倒是高润年自己先想开了,微笑道:“也许这就是小说里说的认主或是传承吧,你已经得了传承,这扳指也就失去原本神奇的效果了。”
又道:“你能够恢复正常,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我都这个年纪,这双手……有没有,也罢。”
说罢,将自己的妻子搂在怀里。
高峰却是不甘,道:“爸你放心,大洞心经很神奇。我以后肯定会想办法帮你恢复的。”
紧接着问出藏在自己心里两年的疑惑,“爸,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润年眼神猛然深邃起来,深深看着自己的儿子,眼眸深处好似有火焰在跳动,“你是想报仇?”
他当然能知道高峰问这话的意思。
高峰点头道:“冤有头,债有主,事情总要有个公道。”
不然,这两年他们全家吃的苦头,向谁讨要?
高润年却是看向了自己老婆。
他在犹豫。
他很想报仇,但也知道,那将是多么凶险的事情。
以高家目前的情况,若是再经受什么大难,可能就真的是万劫不复了。
而这时,高峰又说道:“爸,若是赌桌上的事,我有信心替爸你讨回公道的。我现在感官比任何人都敏锐,你以前教我的洗牌、做牌,我相信,就是你现在也看不出端倪。而且,我的记忆力也很惊人,过目不忘。”
“真的?”
高润年不禁眼神微亮。
做为曾经的千王,他清楚的知道,这种过人的天赋对于个赌徒,不,老千来说,意味着什么。
高峰不再说什么,匆匆向楼下跑去。
再上来时,手里拿着刚刚打牌用的那副扑克牌。
高润年和黎婉华在说着什么,见高峰上来,又住了嘴。
他们并不知道,刚刚他们说的话都被高峰听在耳朵里。
两人是在商量是否让高峰也走上这条路。
高峰跑进房间,没有说话,只是将扑克牌摊在书桌上,然后当着高润年和黎婉华的面洗牌。
手法让人眼花缭乱。
而当他将牌再正面摊开时,最上面的十六张,赫然是从一2三A到四张J。整幅牌里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