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院子里,和周围那些男士的衣服格格不入,他拧眉一瞬,还是拿过来一起洗了。
纪长烽想着反正是因为掉在自己家地上才弄脏的,洗好了趁天气好晾晒干,直接塞回虞棠行李箱就好了。
早点处理了证据,省得以后麻烦,牵扯不清。
于是把衣服放进清水里,大掌把那件白色的小洋裙轻轻揉搓。
这种事情很奇怪。
纪长烽是头一回洗女生的衣服,更别提还是虞棠的衣服。
虞棠身材纤细却又很有料,穿的这件小洋裙收腰的款,脱下来以后放在手心也窄窄一条。
纪长烽之前揉搓自己的衣服粗糙又用力,给虞棠这条裙子揉搓反倒放轻了动作,小心翼翼。
面料泡了水以后很丝滑,纪长烽一边揉搓一边不可避免地思维开始回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情景。
瓷白的皮肤被月光照映,纤细的腰肢微微晃动,瀑布般的长发披散着,白色和黑色形成强烈的反差……
纪长烽手里动作停一瞬,大掌攥紧衣物,好半晌才恢复动作。
他很烦躁于自己脑袋里无法控制闪过的画面,带着点恼羞把手里的小裙子拧成麻花攥干,再舒展开摊在晾衣绳上。
一大片灰色黑色白色的男士衣服旁凭空多了一件白色的小洋裙,格格不入,且格外扎眼。
纪长烽拧眉看了一瞬,刚想把衣服换个位置,虞棠来了。
千鸟格的小裙子被她穿得十足的富家千金范儿,就差一副墨镜了。
蓬松的A字短裙下是一双笔直的长腿,纤细白皙,格外惹眼。
虞棠喊:“纪长烽——”
她似乎根本不懂得什么叫避嫌,也不懂得什么叫客气,直接喊他的名字。
纪长烽回头去看,看到她那穿着短裙的样子,极力忍耐住想要给她找件衣服围住腿的冲动。
“找我干什么。”他问。
虞棠找纪长烽是来商议婚事的。
但没料到纪长烽在洗衣服,更没料到的是……
她转了转头,看到了晾晒在晾衣绳上的自己的那件白色小洋裙。
“呀!”虞棠叫了出来。
“你的衣服脏了,今天正好洗衣服,我就顺手帮你的也洗了。”
纪长烽含糊着解释了一下,只不过说出口以后总觉得有点奇怪,又补了一句:“你的衣服不是我弄脏的,我早起看到的时候衣服就已经脏了。”
不解释的话好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