猬自然是立刻照办。
挪到了最里面,确定自己的刺不会扎到救命稻草。
躺下,闭眼。
显然是不想再理会男子。
男子毫不在意,反而宠溺一笑,手在怀里掏了掏。
拿出了一个油纸袋。
散发着甜香,还冒着热气。
把油纸袋放在白木雨的枕边,温声说着:“这果子还是热的,你尝尝是否喜欢?
下次再给你带别的。”
看了看闭了眼的小姑娘,瞪了一眼里面只露出了一个脑袋的小刺猬。
威胁意味十足。
吓得小刺猬又缩了缩自己的小身体。
当视线转向白木雨时,又立刻变的极其温柔。
像是道晚安一样,轻声道了一句:“改天再来看你。”
还是一贯的没有任何回应。
男子也不在意,转身离开前又深深的看了一眼白木雨的手。
眼中阴暗不明的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在无人注意的暗处,那把断刃,正发生着诡异的变化。
断刃上的红色,就连滴落在地上的血,都像是受到了无形的牵引。
化作了一丝丝红线,连着断刃。
仿佛静止了一般。
仔细看,却能发现那地上的红色越来越少。
直至消失的一干二净。
断刃上的血也消失了个干净。
像是被断刃给喝了一样。
隐约好像还听到一声很不明显的饱嗝。
随即,房间里就安静了下来。
刚刚的饱嗝声,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当第一束光照进来时,床上的人就睁开了眼睛。
枕边却还传出不小的呼噜声。
阿软赤脚下了床,直奔水壶。
刚喝一口,水壶就被一横空出来的手拿走。
“不穿鞋,还喝凉水。
阿软,你说娘要拿你怎么办?”
白木青自昨日出去,就再没回来。
而白林丹还有青院的学生要顾,因此府里就剩下了母女俩。
木姝梓起了个大早,取了药粥第一时间就来到了秋千院。
结果一进门就看到了抱着水壶喝的阿软。
以及光着的脚。
一时之间满是无奈。
听到娘的话,阿软抬起头,愣愣的看着木姝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