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没人在意。”
昷忘懒洋洋的靠坐在围墙之上,看着院中的人舞剑;
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在说什么极其高兴之事。
境言收了剑,看着墙上的人,定定的说道:“我记得,我在意。”
随即微蹙了蹙眉,“昷哥儿,你为何总喜欢坐在墙上同我讲话?”
昷忘笑意盈盈的跳下来落在境言身边,“这样,我就能随时看着你,免得你丢下我跑了怎么办?”
玩笑话,谁知里面又夹了几分真意。
境言没有说话,只是收了剑回屋。
不一会儿便去了厨房。
少年随即也翻身下墙,高高兴兴的跟了上去。
再后来,两人又回到了昷忘的家乡。
形影不离的两人被人们视作了败坏之气。
境言两耳不闻窗外事,每日照常打猎。
昷忘则是用漫天的唾沫星子回怼回去。
再后来,村庄有孩子死了。
村里人一口咬定是昷忘给村子带来了厄运。
誓要抓了昷忘祭天,以除恶秽。
村民设计,抓住了境言,逼昷忘就范。
境言拼着重伤,在层层围堵之下,带走了昷忘。
自己却鲜血淋漓,无药可医。
留给了昷忘一封信和一个箱子,便死了。
信,是给师傅留的;
昷忘便把信送回了道观。
盒子里,装着一根冰蓝色的鞭子。
那是境言用自己的精血和脊骨制成。
梦里,突然什么都没有了。
一片黑暗中,只有一个少年低低的哭泣。
口中喃喃的说着什么;
“你说我死了你会记住我,可是你没告诉我,你死了我该怎么办!”
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声似乎在暗中响起,却又很快消失,无人听见。
再次睁眼,人仿佛还在梦中。
如同走马观灯的看完了境言的一生,妄感觉像是亲身经历了一般。
片刻后,神志才仿佛回笼。
入眼的是熟悉又陌生的绿藤小屋。
小屋里却多了很多之前没有的物件儿。
刚坐起身,一道人影就从外面走进来。
“小丫头,你醒了!”
临诘带着喜意的声音,彻底唤醒了她的神志。
看着笑盈盈朝自己走来的人,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