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嘴的感觉真的好神奇,软软的,很奇妙。
我愣愣的看着她,她也静静地看着我,好半天,她的嘴唇才从我的嘴唇上离开。
然后,她转过身去说道:
“好啦,就这样吧,你要是再敢想别的我踢废了你。”
我看着她的后脑勺,真想抱抱她,但是,我相信,她真的会踢废了我。
干脆转过身,不看她,心里就不会乱想了。
不过,不看她,心里也会乱想,哎…不知道过了多久,困意上涌…
在醒过来感觉腿伤好了一些,再一转头,徐红不在,帐篷里只剩我自己。
而帐篷外有一阵阵的笑声,那是徐红,什么事让她笑的这么开心啊?
于是竖起耳朵听,结果就听到了如下一番话。
“那时候,他才这么大,特别淘气,我还记得那是元宵节闹花灯,他骑着我的脖子,尿了一路。”
这是冯叔的的声音,你跟她说这个干什么。
可是,话题并没有就此打住,然后,冯叔就跟徐红说起我小时候吃粽子。
把徐红乐的呀,我都听不下去了,这丫头真是恶趣味。
我走出帐篷制止了他们这次谈话,提出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办。
两人很默契的说“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得,转了一圈,这俩人又把难题推我这来了。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我决定,继续往里走,我想过来,如果蛆虫怪都是这个档次,其实也没什么可怕。
都说好了伤疤忘了疼,我这还疼着呢,就又想作死了。
这是青龙对我的评价。
不过我才不在乎呢,一睁眼就听到徐红的笑声,我也是心情大好啊。
在出发前,我们准备了大量的石块,然后就再一次向桃花源深处探索。
往前走着,我问冯叔,我们遇到的那个死人是不是‘深林海’的人,他说不是。
他告诉我,‘深林海’的门人弟子都穿着一件羊皮坎肩,就陕北老乡穿的毛冲外的那种。
这也是鉴别他们门派身份的标志之一。
听了冯叔的话我又四下看了看,问出了一个让我疑惑的问题:
“这地方看着也不小,而且咱们也不知道那回春木箱什么样子,万一咱们走的这个方向没有回春木,那岂不是白冒险了。”
没想到,我这一说,徐红还不乐意了,她收住了脚步转身怼了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