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泠然之前都没怎么答题，被分在了很靠后的考场，这里的学生基本都放弃了复习，打算一毕业就被家里送出国留学。
整个考场都没见几个答题的，监考老师坐在讲台上昏昏欲睡。
在她又一次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注意到了角落里一个正在答题的女生。
女生墨色的长发用一根木簪挽起，虽然穿着校服，但难掩清冷素雅的气质，她一只手懒懒地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拿着笔，字写得飞快，看着像是不经思考直接答卷的。
老师腹诽，写满了错误答案也不给分啊，费力不讨好，何必呢？
收卷的时候，整个考场几乎都是白卷，还有几个缺考的，只有顾泠然的答题卡上满满当当。
模考的成绩出得很快，要参加高考的学生都很重视这次的成绩，模考的预测题和高考题难度是最接近的。
顾雪薇也很关注，不过她知道自己肯定是第一。
比起自己的成绩，她更想看看顾泠然的。
想看看她学习学得怎么样，学成了一个什么样的笑话。
这次的成绩单也是先贴在了公告栏，是整个高三排名的，每个班的排名还要再晚一些才能印出来。
公告栏前，两个朋友帮顾雪薇挤出了一块空地。
顾雪薇直接从下往上看，想找到顾泠然的名字。
没想到最后一栏就看见了顾泠然这三个字！
最后一名？
秦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的天，有的人学着学着怎么还退步啊！”
顾泠然的成绩栏上，每一项都是0。
大家清楚地看到她确实参加了考试，那么只有两种可能：她真的考了零分，或者作弊被抓了取消成绩。
顾雪薇抿着嘴，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女神形象，但还是忍不住嘲讽了一句:“姐姐，学习这件事也是要有些天赋的，如果你学了这么久还考成这样，可以考虑高考的时候直接蒙答案了。”
周围一班的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十班的人则一脸不可置信，然姐学了好几天，结果还不如不学？
这蒙错答案的概率得多高……零分？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顾泠然身上，顾泠然只看了一眼成绩单，就没再继续看了。
“让让！都让让！刚才的成绩搞错了！”
老师驱散了人群，拿着一张刚打印出来的成绩单重新贴在了公告栏上，看见成绩单，嘴里小声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