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住双手弄晕了丢在门后。
“师父!”
“谷先生!”
两人同时蹲下来查看谷胥的情况。
顾泠然抓上谷胥的手腕,在摸清脉象后,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些。
“先把人放到卧室吧,没什么大问题。”
傅枟霆蹲下身子,让她把谷胥放在自己背上,将人背起。
“你先送师父上楼,我留在这看看。”
“好。”
傅枟霆走后,顾泠然走到那几个东倒西歪的药柜前面,开始查看药材的损毁缺失情况。
地下室的药材都是被谷胥登记造册的,顾泠然从抽屉里拿出册子,发现几乎所有的珍稀药材都被拿走了,比较普通的药材则大部分被丢在地上,被人恶意碾碎。
她将册子翻到最后一页,上面用红色的签字笔画了个醒目的数字零。
是那伙人的挑衅。
谷胥只是被人打晕了,又灌了点安眠药,身体倒是没什么大碍,不过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
傅枟霆将捆住谷胥的绳子解开,发现他手腕上被勒出了触目惊心的红痕,看这个很急就知道他昨晚挣扎得多激烈。
“知道是谁做的吗?”
顾泠然拿着草药册子,点头:“心里有数。”
“是师父的另一个徒弟。”
“你师父不止你一个徒弟?”
她点头:“他不轻易收人,只收过两个关门弟子,一个是我,另一个就是桑玄,他是来报复的。”
当年,他因为心术不正,被谷胥断绝了师徒关系。
他却以为是谷胥偏向顾泠然,把所有好的都留给她,甚至铲除了自己为顾泠然铺路。
他知道谷胥最宝贝这些药材,干脆带人来捣了个干净。
“不过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这来的……算了,抓来就知道了。”
既然桑玄先惹了她,坐以待毙不是她的行事风格。
嗡嗡嗡——
头顶上急促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考。
山里怎么会有这种声音?
顾泠然疑惑地打开窗户往上看。
一架私人直升机正缓缓降落在洋房的屋顶。
“傅少?你们在这里吗?”
傅枟霆走到她身边,朝着窗外比了个手势,随即低头给她解释:“我行动不便,谷先生昏迷不醒,这是最快的离开方法了。”
现在山路不好走,一个伤员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