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疼痛,不叫出声而已。
“父...父亲大人.....我要继续练柔拳了。”
所谓的柔拳,就是将查克拉集中在手掌攻击对方,以至于轻轻的触碰,也能产生一定的内伤。
这是日向家独有的体术。
年仅,七岁的雏田托着疲惫的身姿,再次向日向日足微微行了一个礼,准备进行着下一个项目。
虽然说她足够努力,也能够超额完成日足给她安排的任务,但是天赋不行,就是不行。
七岁的她,放到忍者学校里,已经可以超过同期的很多人。
她本来就是一个很厉害的忍者。
只是放到日向家里,她显得如此的普通。
也正是因为如此,从他的脸上再难看出和蔼的一面,总是板着一张脸,严厉的要求着雏田。
或许是因为烦恼的事情太多,今天的日向日足脾气更是十分的暴躁。
“不用学了,再怎么学,也是那个样子。”
一如既往的严厉,甚至多了几分埋怨在里头。
而那名少女的眼中更是带着几滴泪水,最终行了礼离开。
雏田已经习惯了。
她只是一个一直都想获得父亲认可的小女孩罢了。
七年的时间,她一直在等待着。
甚至以此为目标,约束自己。
但父亲从来都没有用正眼瞧过自己,反而对于她的,只有无尽的叹气,以及叹气。
从她出生的那一刻,她便接受着父亲高强度的计划安排,甚至在她一岁半刚学会走路的时候,他的父亲就要求他快速绕着自家庭院奔跑了。
因为身为宗家的她,从一出生就在和她的哥哥宁次做着比较,甚至宁次不到一岁就已经学会了走路,而雏田还在地上爬着。
谁人都识日向宁次。
只是遇上他的人都会觉得他可惜。
这样的人才不是出身于宗家确实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情。
不过,规则就是规则,额头的笼中鸟,就束缚着他的一切,也束缚了他的上限。
哪怕是他获得了多大的成就,或者又是多么天才。
作为分家的他,只能永远的守护着宗家。
这就是宁次自己的悲哀。
所以他恨。
他恨这一切,甚至将这种悲哀,怪罪到自己妹妹的身上。
每次和雏田对决的时候,更不会有丝毫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