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因呼吸不畅，还是因被吓的。
他入仙道以来，还是头一次遇到此等险情，这让他脆弱的心里都快奔溃了。
此刻的他哪还有先前与人对战时的意气风发。
完全就是一副丧家之犬的模样。
白涅可没心思欣赏他的惨样。
他淡然说道：“如今可以说说这其中的缘由了吧。”
清明一听到白涅的声音就抖个不停，好半天才压制住心中的惧怕，颤声答道：“我说，我说。小仙，小仙是那密国大帅赫连毕的好友，此次是过来助战的。”
“哦？就这么简单？”白涅显然不太相信他的说辞。
“真的，真的，前辈明见，小仙说的，说的句句属实，不敢诓骗前辈，不敢，真的不敢。”
见他慌里慌张的模样，白涅感觉他说的不像是假的，于是反倒皱起眉来。
他想了一会儿，继续问道：“你与那赫连毕是如何结识的？”
“我们，我们是在密云山中认识的。”
“密国北境的密云山？”白涅一怔，接着追问道：“据我所知，洪源洞是在极西之地，你为何会出现在那？他又为何会跑去北境？”
“小仙去那是为师尊采集密云果去的，至于赫连毕为何去那，小仙也不知。”
采密云果？
这个说法倒也成立。
密云果是延寿妙丹离魂禁体膏的主材之一。
而那清明虽然保养的很好，看着也就三四十，但实际年龄已过百岁，这一点是瞒不住精擅魂道的白涅的。
因此，他师尊有多大年纪就不言而喻了，需要这延寿丹药也不足为奇。
白涅没在此问题上纠缠，而是双手往身后一背，说道：“那你就将你们两人的结识经过一一说来。”
“是，是，是。”清明不疑有他，开始一五一十讲述起他与赫连毕之间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