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二太子的声音幽幽响起,那叶家少爷当即一惊,睁开眼睛后,遂再度阖上,慢吞吞应道:“众人皆障目,唯有施主慧眼,识得贫僧。阿弥陀佛。”
二太子衣袍一甩,随意坐下,自斟了一盏茶水,道:“你且讲来一听。”
那叶家少爷徐徐睁开双眸,娓娓而道:“贫僧自幼出家,已在经南山上平远寺内,青灯伴古佛,修行了八十余载。思来想去,大约是今晨不慎跌的那一记跟头出了差错。贫僧跌倒,起身时便发觉已置身郊外,且改头换面成了这般模样……”
讲到此处,叶家少爷怅然感慨:“造化,造化啊……南无阿弥陀佛。”
话音刚落,房门突然被大管家推开,老夫人杵着手杖,领着少夫人与其他一众妇人面目森森地立于门外。
二太子仅以余光瞥了一眼,心中自有定数,道:“朗朗乾坤,诸位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李老夫人脸色一沉,一声狞笑:“难怪你故意支开了那愚钝的凡小子,原来是位火眼金睛的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