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一些玩具,拨浪鼓,毛扎小老虎、塞着棉花的绣物……
仿佛心内有千般万般种悲痛,却不得不千辛万苦地压抑着似的。她压着声音也压着情绪,仿佛只要克制住了哭声,不令悲伤嚎啕而出,便不会撕心裂肺的痛下去似的。
可这样的情绪哪里是想克制便能克制得住的。那妇人的痛楚自是不必说,单单作为旁观者,都被那悲痛感染得为之揪起了心。
夕夜没有再站起来,也没有要凑上来看的意图,他背靠着墙角蹲着,仿佛等林苏青赶紧瞧完就走。洛洛在他边上蹲着,之间隔着两个位置的距离,以示尊卑。他们似乎都没什么兴趣。
此来几乎一无所获,只见一名妇人掩面哭泣,其他房内的人已经就寝,但大多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并未入眠。
没有打探到任何消息,便原路返回了开心小栈。
狗子依然在埋头大睡,谁回来也不作搭理。他与夕夜在桌前坐着,洛洛依然在夕夜身后立着,仿佛还未出发前。
只是夕夜的眉宇之间似乎有一些落寞。
“你怎么了?”林苏青给他倒了一杯凉茶,搁到手边上他也不喝。想化解他的落寞,也想确定夕夜是否当真不对劲,于是故意打趣道,“怎么?凉茶喝腻了?”
“我见过。”夕夜突然抬起水亮的眸子盯着林苏青,冒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而后又看着自己的手指头出神。
“你见过什么?”林苏青将茶壶放下,想了想问道:“方才那妇人?”
“我娘亲以前也这样哭过。”夕夜双手搭在桌上,出神的扣着大拇指的指甲边缘。
林苏青感觉为难,这个话题不大好聊下去,或许是夕夜的心事,亦或许是心结。是哪样都不该是他这个外人能评定的。可是不聊也有不聊的劣处。
“方便说一说原因吗?”林苏青的声音清淡如水,对于这时候的夕夜,大抵不带有任何情绪的聊下去,才是最好的关心吧。
夕夜抿紧了嘴,似乎不想说。林苏青能理解,不说便不问,他正要说“早点休息”,怎知夕夜忽然道:“我娘亲始终怪父王惦记着谁,早些年便时常那样哭。悄悄地谁也不能发现,可是我看见了许多次。”
家长里短最难调和,林苏青委实不擅长开导这方面的烦忧。
“实情究竟如何?”
夕夜的唇抿成了一条线,而后替他娘亲幽怨道:“我娘亲是父王唯一的妻子,但妖界只有王,至今未曾立后。”
他顿了顿,略微踟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