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要燃个火团来吓唬我。”姑获鸟可怜兮兮地瞅了一眼林苏青,又瞅了一眼桌上放着的那化得只剩笔杆子大小的自己的腿骨,而后瞅了瞅身旁忽然消失不见的火团,惨道:“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神仙就喜欢用魂飞魄散来吓唬我们。”
她余光瞥了一眼林苏青的神色,见他眉头始终拧着不展,也不敢再造次,当即老实巴交道:“公子哥要我从何处说起呢。”语调还是轻飘飘的,带着东瓯国的腔调,显得软绵绵的。
林苏青厉声反问道:“你说呢。”气势压着了姑获鸟,她遂伏得更低了,几乎匍匐在地上。
“那我便想到哪里说到哪里了……”
姑获鸟委实欺软怕硬,一个凶恶的眼神就能吓得她一抖。
“我叫姑姑,的确来自东瓯国,那副皮囊是偷的夏获鸟的样貌。”
姑、姑姑?真是个占人便宜的名字。
林苏青太阳穴跳了跳,不过当下没有闲杂心思计较她的名字,于是他厉声道:“夏获鸟与你是何干系。”
其实要套问的是,夏获鸟的“脸”是从何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