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策先生,还是我的手下败将呢!”
“他曾经与你交手过?”
“何止交手过,他妄想成为战神,每隔几百年就要找本大人挑战一次,输了还心不甘情不愿,哼,没什么气量。”
“哦,看来你真的很了解。那这盏灯呢?”
“这盏灯……”狗子话刚出口猛地一收,当即咬了自己的舌头,林苏青问得它猝不及防,它横着眼睛怒气冲天道:“你小子又想从我嘴里套话!”
“我光明正大问的,怎么能叫套话?”
“对!小青青是光明正大问的。”夕夜附和道。
“狼狈为奸,每一个好东西!”狗子气道。
“物以类聚,那你也不是好东西。”夕夜反驳道。
“就你牙尖嘴利!”狗子气不打一处来,见夕夜与林苏青是一伙的,他连忙拆散道,“夕夜,定瑞的角你不挖了吗?”
“啊呀!挖挖挖!当然要挖!”夕夜一鼓作气地往前走,走了两步又调头回去拽着林苏青一并走,边走便道,“你盯着那长明灯也想不出个头绪来,不如咱们去把定瑞的角先挖出来。”
林苏青木然的被夕夜拽着胳膊往前拖着走,心思始终停留在狗子最后的那个神情之上,他始终觉得——狗子知道这盏长明灯的事,可是它为何不说?
狗子知道许多事情,许多秘密,加之他特立独行,胆气甚大,许多别神仙不敢说的,他都敢说,比如定瑞埋在明堂后面的角原本是不能挖的,而它却敢挖。
那么,偌大的明堂单单供奉的一盏小小长明灯,它既然守口如瓶,只能说明,这盏长明灯事关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