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成是闲的。”狗子不以为然,并且颇为鄙夷他,“我猜那憨汉子绝对同你的感受不同。你若是真想体会他的感受,我劝你每日天亮就扛着锄头从城东出发,然后种一天的地、锄一天的草、施一天的肥,每逢太阳快要落山时,再打两捆柴挑回家。虽然那憨汉子下雨不劳作,但除了下雨不论风吹日晒,三伏三九,你都得日日如此。我看你还静不静,我看你心里还美不美。”
狗子说完还要再补上一句:“嘁,说什么‘希望一直走下去没有尽头’,我看你到时候哭着喊着要修习腾云驾雾。”
“……”一通喋喋不休怼得林苏青无话可说,“嗯,你说的都对。”
狗子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那还干杵着作甚?还不快走?早点查清楚早点了结。”
“好吧。”
……
当他们终于看到了一分堂的,林苏青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掐算了一番具体时辰。从憨汉子的庄稼地到一分堂,算上在瓜棚里假装避雨短暂停留的两次,大约需要半个时辰左右。
还不等他们走近,便看见半半伸长了脖子朝着这方望穿了秋水。一眼看见了他俩,半半连忙跑上来,还未站定就反手指着一分堂,因为不会说话,急急忙忙的指着,磕磕巴巴的:“半、半半,半、半半,半半……”
她除了这一个字,完全不会说的多余的第二个字。
“好了好了,我们知道了。”狗子镇定道,“走吧,去瞧瞧去。”便由他打头进了一分堂大门。
刚跨进门槛,就见夏获鸟正拉着人家傻媳妇的手,一脸亲姐妹的模样,过分热情的与那憨汉子道:“其实啊,我特别羡慕大姐。”
而那傻媳妇则拼命的抽手,疯狂的要将自己的手从夏获鸟的手中抽出来,可她哪里抵得过夏获鸟,她虽然力气蛮大,可是她毕竟是普通凡人,夏获鸟看似轻轻的拉着她的手,也是轻轻的盖着她的手背,可是那力道绝不是轻轻的,是用的软力桎梏着,不伤她丝毫却令她无法挣脱。
“我们回来了,姐,帮我倒杯凉茶吧,渴极了。”
夏获鸟闻言松开了对傻媳妇的桎梏,笑道:“哎哟你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不是你说总是承蒙他们夫妻俩照顾,要回赠他们一份薄礼吗?”随即又与那憨汉子客气两句,便顺着林苏青的台阶去给他倒凉茶去了。
往堂内款款而行的林苏青,才一瞥那憨汉子,那憨子登即坐不住了,他猛地料到了什么,顿时就坐不住了,拉起那傻媳妇就要走。
林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