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血,被钢琴盖一下子一下子的猛地砸着,鲜血淋漓,伴随着铿锵的乐声,她的手疼到麻木。
“南意棠,你不是钢琴上的公主吗?今天你就看着你这双手是如何在钢琴上被毁掉的。”
她的手毁了,再也谈不了钢琴,无数次的尝试,也再不能灵巧的弹出美妙的乐曲,音乐殿堂里也再没有她的位置。
二十岁,连同南家的衰落一起死去的,还有她追逐了十几年的梦想和那个在舞台上骄傲的钢琴公主。
南意棠病了,秦北穆为此立即提前出了院。
“夫人一个人关房间里,谁也不理,也不肯吃饭。”
“谁送来的?”秦北穆进院子的时候看到那架钢琴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好像是一个姓慕的……”保姆的声音减弱。
“现在谁都能往樊园里送东西了吗?给我丢出去。”秦北穆呵斥道。
卧室的门被反锁了,秦北穆进不去,怕强行开门吓到南意棠,只能在门外耐心的哄她:“意棠,意棠?我回来了,开开门好吗?”
“意棠,不用怕了,东西我已经丢出去了。”
仍旧没有动静,秦北穆心里实在担心。便拿了备用钥匙开门悄悄的进去。
房间里很安静,仿佛没人一样,南意棠蜷缩在柜子后的一个角落里发呆,她的表情很平和,衣服头发都整理的很精致,若非脸色苍白如纸,真的就像这样静静的看风景的一个美人。
“意棠。”秦北穆扶着伤口在她的面前蹲下身子,轻轻的唤她的名字。
南意棠没反应,没听到一样。
秦北穆的手覆在了南意棠曾经受过伤的那只手上,她终于动了一下,眸子缓缓的转过来看他。
秦北穆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稳了一下,她一下子缩了回去,往墙边靠。
“意棠,别怕,不会再发生了。”
秦北穆温柔的哄着她,眼里的心疼几乎要溢出来,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安抚着。
南意棠的眼圈红了,湿润的眼眶便有泪珠掉了下来,她抽噎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呜咽着发出了很轻的声音:“疼,疼,我好疼。”
“我的手好疼啊。”
南意棠的头埋在秦北穆的怀里,哭的像个孩子一样,眼泪沾湿了他的衣襟,反反复复的只有一句入骨的疼。
“不疼了,不疼了。”秦北穆吻着她手上的伤痕,“吹吹就不疼了,好不好?”
他不知道,在他的怀里,他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