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到显得还没皮没脸的。
程树勇终于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劲,秦北穆的那些话怎么越听越感觉像是故意把他后面的路给堵死了,难不成前头那两局是他故意输的吗?
程树勇的后背出了一身的冷汗,细思极恐,这个年纪轻轻的少爷心思手段一点都不比当年的秦北穆差呀。
“秦三少。”
要开下一盘的时候,程树勇忍不住开口,“我看今天到这里也差不多了吧,一会儿新人就要过来敬酒了,大家都聚在这里,好像不太好,不如就此散了,要想再玩的话,咱们可以再找机会。”
“程叔叔,不用着急,新人还在给长辈敬茶呢,暂时还不会到我们这边来,咱们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可要玩一把棋,逢对手我还没有尽兴呢,您这就着急要离开了?”
秦北穆不动声色地拒绝了他。
程欣欣今天也是在场的,看到自己的父亲马上就要出丑了,又是跟南意棠这个女人有关系的,便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开口。
“秦三少,我父亲太年纪大了,喝这么多酒,身体恐怕受不住,还请你得饶人处且饶人,高抬贵手吧。”
“程小姐这么说就是妄自菲薄了,程叔叔老当益壮,刚才在酒席上的风姿你也不是没有看见,再说了,这游戏就是愿赌服输,哪有中途退出的道理呢?”
南意棠带着淡淡的微笑,堵的程欣欣说不出话来。
程树勇气结,但也并没有办法,只能继续硬着头皮往下玩,不停的喝着酒,肚皮都要被撑破了,这酒的后劲有些大,喝的时候难受过了,一会儿更加难受。
到后面昏昏沉沉,晃骰子的时候都没有什么力气了,程树勇不停的打着酒嗝,整张脸都完全涨红了,一直蔓延到自己的脖子。
“玩,继续玩,我才不相信我会输呢来呀来呀。”
程树勇这是喝多了,莫名的兴奋,拿着骰子一通乱晃,从桌子上站了起来,“老子天下第一,玩骰子我从来都没有输过,你们都给爷爬。”
这个样子可以说是形象全无了,其他人都看着忍不住发笑。
程欣欣完全看不下去了,扶着自己的父亲,“爸,你别喝了,你不能再继续玩下去了,跟我回家吧!”
程欣欣转头看向秦北穆和南意棠,虽然很生气,但是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作,只能苦水往肚子里咽,说道,“秦三少,我父亲她实在是喝多了,这样下去的话,只怕是要出事,还请您高抬贵手吧,不要再为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