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堂哥读过几年书,我听过一耳朵。”秋宓面不改色。
“原来如此。”容荀只是笑着点了点头,也看不出在想什么。
“今早之事……多谢了。”
“无碍。”容荀唇角微勾,“娶谁于我而言并无区别,我母亲安心的就好,秋春花过于张扬,我不希望家里鸡犬不宁。”
秋宓耸耸肩,没有再继续纠缠这个话题。
许是风凉,容荀咳了一声,秋宓看着他单薄的身形,淡淡道:“你的身体……我或许可以医治。”
“你?”容荀侧眸。
秋宓听出他的不信任,不疾不徐道:“我外公在世时是赤脚大夫,家里总有些不外传的秘方!”
秋宓没打算藏拙,她满身本领,总归不能就这么一辈子困在这个愚昧落后的小村镇。
况且,父母多在秋家待一天她都不乐意,所以容荀身体的事情自然得尽早提上日程。
秋宓挑了挑眉:“找个僻静地方谈谈?”
两人来了容荀的书房。
“你是不是会时常感到手脚冰冷、全身疼痛如针刺骨髓一般?”
“而且每逢冬日病情会愈发严重,疼起来不分昼夜,以致时常无法安寝?”
秋宓并不拖沓,而容荀的面色也逐渐变得严肃起来,秋宓每说一句,他握着书本的手便收紧一分:“那……依你之见,此毒可解?”
“我且试试看。”秋宓不好将话说满,示意容荀将手搭过来,又细细诊断一番。
“如何?”容荀罕见地有些紧张。
“胎里带出来的毒最是难去,好在尚有转机,不过有时候我用药、治疗法子不常见,你得信我才成。”
容荀沉默不言,这么多年,人人都说他的身体没治了,如今他的新婚妻子却说尚有转机。不得不承认,这个消息的确令人兴奋。
“你有什么条件?”容荀并没有立刻答应,两人素昧平生,因为媒妁之言才结成夫妻,对方不会因为自己今天帮她说了几句话就救他。
秋宓颔首,道:“事成之后,我希望借容家之力,助我父母分家。”
这个朝代基本只要有长辈在世,分家的少之又少,就算秋家二房的待遇人人同情,一般人也管不了这事儿,必须得有脸面的人出马才行,而容家正好有许多这样的人脉。
“可以!”容荀点头,相比于他的身体,这并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容荀回味着秋宓刚才的话,胎里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