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以防万一,大黑狗按秋宓的吩咐在院子里守着。
李香菊一脸灰色的从二房回来,嘴里还在骂骂咧咧,刚进院子门就瞧见了赵大美和秋春花,脸色一时间有些难堪。
赵大美脸色不善,见她这样语气也冷了几分:“不是让你把那小贱人引开吗,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回来了?”
李香菊也是一脸委屈:“媳妇都按娘吩咐的去办的,但是谁知道那丫头脾气硬的很,软硬不吃,最后更是把那大黑狗叫了过去,媳妇担心被狗咬,就先回来了。”
“左右那丫头和老二家的在房间里待着说话呢,那边的事倒也不一定注意到。”
李香菊还抱有一丝侥幸,只是她话音落下,一旁的秋春花脸色倏然一变,眼神也变得飘忽起来。
“娘,您没把秋宓引走,那爹那边怎么办?爹可是带了迷药去了容荀的房间,万一途中被人发现,那可就遭了。”
秋春花一脸的焦急。
最为主要的还不是秋富贵被人发现,而是她为了让坐实此事,防止容家翻脸不认账,还特地去外面散播了谣言。
若是一会听到谣言而来的村民,瞧见的不是容荀与她,而是看见秋富贵给容荀下药……那可就遭了。
她本意也不想嫁给容荀,只是不想瞧着秋宓那么神气罢了,可这事万一弄巧成拙了……秋春花越想越担心。
容荀为了给秋宓和秋母单独相处的时间,他便没打扰,与秋宓母女说了声,便回了房间沐浴。
此时,秋富贵猫着腰,拿着根管子悄悄的靠近容荀房间,四下打量了一下,没瞧见秋宓她们,便以为李香菊把人给引走了。
于是放了心,大胆的在窗户那戳了一个洞,将手中管子放了上去……
房间内,容荀赤身泡在木桶中,屋内热气腾腾,容荀靠在木桶上,微闭的双眼忽然睁开,门外的动静虽然声音不大,但他一向警惕,那声音窸窸窣窣的,一听就不对劲。
没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便大脑有些眩晕,趁着最后一丝清醒,容荀瞧见窗户那有根管子,当下屏住了气息。
竟然有人对他下药!
与此同时,院中的大黑狗突然躁动起来,在院子里来回的跑,最后来到秋宓房间门外一个劲的叫。
屋内,秋母觉得奇怪,大黑平日里也只会在有人时吠两声,这会怎么叫的那么狠?
秋宓也觉得奇怪,忽然想起今晚容荀那边无法药浴,“娘,我先去阿荀那边看看,大黑怎么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