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来说,很是开心。所以,也对他们家的小孙子尤其关爱,是我家周围所有小孩子中独一无二的关爱。
我可以感觉到,这便宜小孙子也是很喜欢他这个姨婆的,经常问我:“姨婆,舅公呢?”
哦,他舅公就是我弟,他比我弟小三四岁的样子,经常玩在一起。曾经我听到他俩和另外几个周围的差不多同龄的男孩儿相互以哥称呼。
然后就是我家了。
大门前停放着一辆红色的三轮车,花台里的那棵女儿红似乎更茂盛了。
随着我的走近,不远处游荡的的几个,默默的走远了一些。我没敢多看他们几眼,害怕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婶娘他们家大门虚掩着,这很正常,这里还算民风淳朴,经常有人家夜不闭户。堂屋、客厅以及厨房,就一些杂物放着,没什么生活的气息。我上了二楼。
婶娘家两个堂哥,都在外地打工,没有娶媳妇,但是婚房准备的妥妥当当,两兄弟一人一套。我去的是靠近我家的那套,面对公路的客厅,里面沙发都是崭新的,用防尘布罩着。
现在一点儿都不冷,我今晚睡沙发完全可以。但是现在还早,作为有些夜猫子的我,打死也是睡不早的。
窗帘掀开一道缝儿,打开窗子,我一边吹着晚风,一边静静听着隔壁的动静,周围几乎看不见游荡的他们。但是我看见了斜对面一家二楼的窗帘动了一下。
那一家的窗子是关好了的,不会是风吹动的,这让我有一些惊喜,把窗帘缝儿拉着再小一点儿的同时,看的更仔细了。
可惜,我看了半天,天都渐渐暗下来了,还是没能再次看到窗帘动一下。有些遗憾,但也还好。
我拖了一把椅子靠在墙边,坐下,把自己脑袋也贴上去,尽可能的的希望听到一点儿声音。但是,这都是农村的自建房,用料还算是瓷实,隔音效果还算不错,反正我是没能听见什么。
百无聊赖,静等天色混浊。第一次,我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太阳落上到完全天黑这段时间这么长,长的让我觉得我度过了整整一天。明明清醒着看着天色一步步的昏暗,却如同无力地的看着自己缓缓沉入黑暗,全世界都是寂静的,寂静的如同被全世界抛弃。
好在,时间有他自己的坚持,就算它走得无比的缓慢,也依旧在走,而没有停下脚步。
黑夜的掩护下,我把窗帘拉开了一大截,把头伸出窗子,竖着耳朵听了半响,除了虫鸣,什么也没有听见。眼睛适应了黑暗,隐隐约约能看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