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到不了致死的程度,但可以让他们活动变得缓慢,让他们有所忌惮,并且尽可能的找地方安安分分的呆着。就像现在,我感觉不到周围的他们,唯一两个,是在那边的树林里,而且很久没有移动了。
人形探测器?虽然我并不想探测到他们,但对于我来说,这个功能还是有意义的。
我再次听到了哭声,依旧是细弱的,但这次不再只有一种,似乎是两个人的。
一瞬间的悲从中来,但说实话,我没这个资格。看看我自己,如果一开始就被分食的话,或者是一开始就和他们一样的话,细细想来,也比现在要好。因为,隔壁,我的爸妈可能就在那儿,而我甚至不敢发出大的声音叫他们听见。如果他们中间只有一个人在,我又能做什么?如果,他们都不在,那又去了那里,我能做什么,我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
这些问题,一个接一个,就摆在我面前,但是我不知道答案,也不想去想答案,脑子空白的好像和他们一样,可能我就快要和他们一样了吧。真的变成他们一样,是好事还是坏事?
其实无所谓了,不是吗,唯物主义的死亡是彻底的消散。
轻微的声音响起,我听见了,是开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