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科目考试,老师会明确地指出考试范围。
哪怕是一整本书,那也有个范围。
花谕笙偏过头,视线落在郗禾的脸上,过了几秒,在郗禾鸡皮疙瘩都要起来的时候笑起来:“当然可以。”
“虽然没人用过,但每天都有人清洗和更换用具,你可以随意使用。”
说罢,花谕笙转身迅速关上了门。
将这个问题丢给了她自己。
郗禾哪里能听不出来花谕笙完全是故意说“她可以”,而不是“她必须要”。
也就是说这件事根本不重要!
郗禾看着手中崭新到好像从展柜上拿出来的裙子,分明没有什么花纹,但就是给人一种很贵重的感觉。
而她刚在太阳底下走过,身上确实出过汗。
等会她要穿着这件贴身的衣服在花谕笙面前坐可能一个多小时,衣服上会沾上她的味道……
虽然花谕笙可能都不在乎,但她心里莫名有道过不去的坎,可是在完全陌生的地方洗漱好像也……虽然他说没人用过。
郗禾犹豫了一会儿,放轻了动作,推开浴室的门,果不其然看到了浴室边上用塑封袋放着一次性的浴巾等用品。
她眼神一定,决定速战速决。
没一会儿,浴室里响起水声。
因为隔音很好,更衣室外面其实完全听不到。
但那几条裙子穿法过于简单,基本上搭上去腰带一系就结束了,要不了一分钟。
花谕笙坐在椅上等待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她的选择。
甚至有些意外。
花谕笙还以为郗禾会假装无事发生,直接换了出来呢。
毕竟不管是他之前的印象里,她是个内敛到能不说话就不说话的女孩子。
不过这都不重要。
花谕笙定定地望着画板后的长桌。
桌上铺了两层垫,最上面一层是无纹的丝绸,光滑到一碰即褶,侧边的窗帘被他系到了一个奇异的角度,保证在这个角度光打下来的形状和效果。
无人之时少年脸上也没有笑容,光穿过玻璃落在他冷淡的脸上,好像一座沉思的雕塑。
他突然蹙了蹙眉,站起来将桌角挪动了一厘米。
蓦然,更衣室的门打开了。
花谕笙抬起眸,看到一只皎白的手推着门,雪色的裙摆如奶油般层层叠垂,系扣在纤薄的肩膀上宛若金色的雨滴。
随着门彻底打开,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