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小秘书啊,是得好好调教调教,被你宠得,像个傻白甜一样,以后被人家吃干抹净了都不知道。”
“所以这不交给岑总您了嘛,让她跟着您也学些眉眼高低,出入上下,大小的事也见识见识。”
闻言,岑淼淼忍不住笑了,“是哦,我是凤姐,您是谁呢?”
“那当然是琏二爷……不对!我是你情深如诗的远大爷啊,远大奶奶。”
岑淼淼笑着骂了他一句神经病,二人东拉西扯地说了一会儿话,最后还是岑思远心疼她远在外地,让她早点休息。
岑淼淼应了一声,正准备挂断,便听见岑思远道:“淼淼,宝贝儿,我想你了,你快点回来好不好?”
多年的职场生活,早已让岑淼淼变得冷静与冷情,她自己都觉得有些时候自己的心硬得如同秤砣,但是当岑思远这么软软地说想她之后。那颗锈迹斑斑的心上的铁锈似乎正在一点一点地剥落,重新变得鲜活起来。
她笑了笑,“还有几天。”
“几天?”
她沉眉想了想,“三天吧,和承包商与监理公司把合同签了就回来。”
得到确切的答案,岑思远心满意足地笑起来,“晚安宝贝儿,我在家洗白白擦香香等你。”
岑淼淼:“……”
她就说岑思远的深情永远不会超过三十秒。
……
岑淼淼看了承包商与监理公司拿过来的资料,与同事们考察了几天,觉得各方面都不错,请示岑凤龄之后便签了合同。
签合同当天,双方都说请岑淼淼吃饭,但岑思远左一个电话又一个电话地催,岑淼淼只好借口说总部还有事,岑总催她回去拒绝。
岑总确实是岑总,但到底是哪个岑总,承包商与监理公司就不得而知了。但对方的好意却不好拒绝,所以,岑淼淼决定把这事丢给陈婉婉。岑思远不是让她学眉眼高低嘛,这不就是?
陈婉婉可怜巴巴地看着车里的岑淼淼,想和岑淼淼一起走,岑淼淼看着小姑娘,宽慰道:“这些事都是要经历的,等你们岑总正式接手江城,你再去学就来不及了。”
“可是……”小姑娘还是没有底气,“第一次就让我面对这种大场面,我……怕应付不了,丢了江城的面子。”
“就承包商和监理公司,算是大场面?”岑淼淼继续说好话宽慰,“再说了,你才是甲方爸爸,他们都得捧着你。”
“可是……”
“好了,别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