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岑淼淼不在意,不代表她脾气好大度,她接受豪门婚姻工具人的调侃,但是什么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什么白莲花汉子婊,这些话不是当初苏沛沛骂她的吗?如果只是脑补,网友怎么会知道这么多?这明显就是授了意要黑她啊!
她拉着行李对岑思远道:“两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大打出手的场面很难看,我也丢不起这个人。所以,请你处理好了这件事再来找我。”
岑思远有苦说不出,一把拉着她行李箱的拉杆,“我会处理好的,你不要生气。”
“我很生气。”
“我知道。”他啧了一声,有些为难道,“但是我总不能在网上对她破口大骂吧。”
“你倒是挺怜香惜玉。”岑淼淼笑了笑道,“本来就是她在煽动舆论,她毁不了你就毁了我,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还要我教你?”
“你总得给我时间想想,冷静,咱们先冷静。”他试图稳住岑淼淼的情绪。
但岑淼淼现在恨不得找到苏沛沛给她两耳光,根本无法冷静,要不是前任现任相互扯头花的戏真的太难看了,她早就破口大骂了。
岑淼淼保持住最后的理智,冷声对岑思远道:“我去了临南也好,待在这里,我怕我会忍不住找人把她打死。”
岑思远:“……”
以岑淼淼的性格,确实干得出这种事,所以,他只得松开她的行李箱,叹了口气道:“我这就去处理,你不要生气,在临南等我。”
岑淼淼看他一眼,嗯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岑思远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瞬间觉得自己像被妻子抛弃的丈夫,可怜弱小又无助。
但这件事解铃还须系铃人,他惹出的风流债,自然要他自己去还。岑淼淼走后岑思远直接联系了苏沛沛,说是要见一面。苏沛沛说与他无话可说,说着便挂了电话。
岑思远心烦地啧了一声,再次打电话过去,响了一声便被无情地挂掉。他真的恨不得现在就去网上骂苏沛沛作,但这件事不能再扩大了,便发了短信给她:“我在风语等你,你不来我也有不来的处理办法。”
短信刚发出去,苏沛沛便回了他,“威胁我?”
“法治社会,谁敢威胁谁?选择权在你手里。”
发了短信,岑思远便开车去了那个叫风语的咖啡厅,不一会儿,苏沛沛果然也来了。
她没化妆,看起来有些憔悴,这副演苦情戏的样子,让岑思远不由得多了分警惕,不由得朝四周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