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不多见了。”
老将上阵,亲率兵卒,一时间南朝军有些挫败的士气,又重回高峰。
是非寨外墙上,全身浴血,疲惫至极的钱拐子和郎木头听到外面有战鼓滔滔,便立刻舍了手中干粮,冲到前线。
黑夜之下,火光阵阵。
南朝兵卒蚁附攻城,就如夜里的水,滔滔不绝,看的人双眼发晕。
在他们身后,是非寨老兵们沉默的抓起兵刃,上了外墙,几乎人人带伤。
但却无一人说出投降之语,心思不定的懦夫,早就死在这几日的战阵上了。
“二当家还没醒?”
钱拐子问了一句,身后头目摇了摇头。
“呵呵,那今日就得我等为是非寨赴死了。”
这瘸子头目扬起手中刀,用那破锣嗓子大喊到:
“众兄弟,大当家正在星夜赶回,我等要做的,便是守在这里!
死也要死在这里!我等是非寨人,必不让大当家蒙羞!”
“兄弟们!随我上啊!”
“嗯?”
青龙山五十里外,正在战阵中厮杀的仇不平舞枪如龙,杀得周身人头滚滚,他似有所感,抬头看向青龙山的方向。
就在刚才,他心头猛地一跳,似乎有什么不幸之事发生。
这让仇不平内心焦急愈甚,长枪出手也狠辣三分,寒芒呼啸间,那股摄人杀气自仇不平身上爆发而出。
如阴寒风霜,刮过这夜色战场。
正在持刀如秋风扫叶,厮杀兵卒的沈秋抬起头,便看到仇不平身影若飞,星点寒芒所到之处,皆是一片人仰马翻。
“那杆枪,有古怪啊。”
沈秋心里思索道:
“它似乎和其他十二器不太一样,只有仇不平心情变化时,那枪才会爆发出此等骇人杀气。
平日里,那杆枪和其他兵刃也无甚区别。
倒是比摇光和却邪好太多了。
而且这仇不平身上功夫有古怪,很像是真气,但分明不是真气,更轻三分,更厉三分,愈伤之效,却差得很。”
沈秋摇了摇头,不再去看动了真怒,大杀四方的仇不平。
他周围黑夜里,都是影影幢幢的南朝兵卒。
他们来得太快,这最后一道防线的兵卒甚至没能拉开阵势,便被突入阵中。
他们显得很混乱,但依然在几个都尉的呵斥中,死缠烂打的纠缠着沈秋这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