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爷坐在红木椅子上,一边捻着胡须,一边喜滋滋的说:
“没成想,这一去便有了好事,如今含香已身怀我李家血裔,这家族传承算是保住了,让我心中老怀甚慰。
以后我儿若是能安定下来,自然最好,但若还向要去闯江湖,便由他去,只是还往贤侄多加照拂。”
李老爷这话一说,沈秋心里便明的和镜一样了。
这分明就是李老爷和老夫人安排的嘛。
想来那含香跟着李义坚去潇湘前,便被家中叮嘱吩咐了,她又对李义坚情根深种,心中也不抗拒。
这一来二去,便成了好事。
只是这种未婚先孕的事,在这个时代真的算是离经叛道。
李老爷和老夫人为了自家传承,竟连这种歪门邪道都用了。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和李老爷聊了几句,沈秋又带着青青和小铁去见李义坚,那夯货正在院中练刀,见了沈秋和小铁,也半是欣喜,半是尴尬。
青青去房中和含香说话,沈秋四下打量,便低声对李义坚说:
“是含香主动引诱于你?”
“是。”
李义坚很尴尬。
他摸着蓄了胡须的下巴,对沈秋小声说:
“是在长沙城中,我当时刚和太岳山道长们,击退了一队魔教恶贼,正是疲惫之时,含香便要为我揉捏筋骨,去去乏。
只是那一夜也不只是怎么回事,心中妄念不断,含香也是,竟主动迎合,让我也有些...”
“好了,这等私密之事,不用对我说。”
沈秋一副过来人的语气,拍了拍李义坚肩膀,他憋着笑说:
“这种事,少有一次便中标的。
你嘴上说着不满,但肯定也是食髓知味,攻伐过多,这才闹出人命的,年轻人嘛,我能理解。
只是练武这事,不能亏了精气,以后要克制一番。”
这话让李义坚尴尬更甚,但也不好反驳。
因为事实确实如此。
待在长沙那几日里,他真的是初尝禁果之妙,便夜夜笙歌...
“小虎和易胜呢?”
沈秋见李义坚脸颊通红,很是尴尬,便主动换了话题,他说:
“你等三人亲似兄弟,这你怎么一个人回了洛阳?他们还在潇湘?”
“这倒不是。”
李义坚放下刀,对沈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