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其神妙。不过,我要先带着兰儿回一趟苏州,安置些事务,后日再回来寻你。
这几日你就在城中修行,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径直去找我同门,来到这,就当是回了家,现在这临安,是我忘川宗说了算的。”
“哈哈,好威风啊。”
韦昌伯哈哈一笑,他摸了摸下巴的胡须,对刘卓然说:
“你去忙你的,不必担心我等,虽然武艺比不上你,但这几年,我也没闲着,又不是江湖雏儿,自不必由你操心我等在临安住行。
只是,卓然,咱们两兄弟,有些话我得叮嘱你。”
说到这里,韦昌伯压低声音,从袖子里取出一份薄薄的书,塞进刘卓然手里,又带着男人们暧昧的笑容,拍了拍他肩膀,说:
“你与那沈兰,也算是郎才女貌,你这等英雄人物,确实得有红颜相伴,不过我观沈兰虽然在外人面前很给你面子,但你两人相处,总好像处处都被她拿捏。
这可不好,夫纲不振,以后家宅是要生乱的,这册书,乃是我与我妻子相处时的经验,算是一点训女之术的微末心得,你且用心揣摩。
还有,咱们离开笔架山时,刘婶让我转告你,她和刘叔,对沈兰挺满意,如今家长也见过,长辈也知你两人乃江湖中人,讲求潇洒,但传承之事也得上心些。
刘家数代单传,你和沈兰若是能早日得子,想来刘叔和刘婶心中大石也就落地了。”
韦昌伯是好心,刘卓然的面色却有些微妙。
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受发小的好意,他并不是很在乎这夫妻之间谁占主导的问题,他是习惯了沈兰性子强势。
但放在他人看来,男女相处中,刘大侠就弱势一些了。
以后怕是要弄出河东狮吼之事。
“罢了,这是你两的私人事,算我多嘴。”
韦昌伯见发小脸色怪异,便又说到:
“就在这里分开吧,我带师兄弟们,去武境一行,你赶紧带沈兰回苏州去,这一趟车马劳顿,你两人也好生休息,过几日咱们临安再会。”
大家都是江湖人,不拘小节,韦昌伯下了马车,在刘卓然的陪同下,和沈兰告了别,然后带着南海派的十多人,往城中心赶去。
刘卓然和沈兰,则往五行门分舵去,两人先要去见见沈秋,然后再回苏州烟雨楼去。
马车重新启动,在车厢中,穿着红裙的沈大家,如妖狐一样靠在刘卓然怀中,她微闭着眼睛,伸出手来,放在刘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