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身社会少吃些亏,我也就算对得起咱们的师生情份了。”
老马一番话真情实感,软得不能再软,陈戒感动之余也觉得无处着力。
“马老师,那换座位的事?”陈戒还想再试一次,这种试探连他自己都觉得毫无意义。
“你和冯诗楠都是老师很喜欢的学生,你有你的磨,她有她的磨,晚来不如早来,逃不掉的。现在磨好了,人生路才能走得更长远。中国人的成功,讲究的是笑到最后。”
奇了怪了,一个英语专业的师范生,讲起人生来怎么一股私塾先生的味道……
陈戒无功而返,回到班里一瞧,冯诗楠正在座位上生闷气呢。
“就你一个?没去搬救兵?”冯诗楠揶揄道。
“去了趟马老师办公室。”陈戒没精打采地回了一句。
“谢谢!要找老师换座位我自己会去,不用你瞎操心。”冯诗楠猜到了他的用意,只是毫不领情。
“别谢,没换成。”
“呦,还有你陈戒办不成的事儿?!我想听听你是怎么说的。”
“我说我去和马天来坐同桌,马老师不同意。”陈戒声音很低,没结果的事确实不值得拿出来炫耀。
这话陈戒的意思是:既然你们谁都不想和马天来同桌,我来总行了吧?
可冯诗楠的理解却是:你宁可跟马天来同桌,都不跟我同桌?!我怎么惹着你了!
这句话把冯诗楠彻底点燃了,她漠然地看了陈戒一眼,话都懒得多说一句,抄起书包,夺门而去。
什么叫里外不是人,什么叫费力不讨好,陈戒今天算是彻底领教了。
……
当晚8点,陈戒家的电话响了。
他以为是冯诗楠打来电话骂他,接得特别积极,这种时候,冯诗楠骂他一顿要比一句不说强得多。
哪知……
“老兄,我的书包在不在你那儿?”高格立小意问道。
陈戒一听是他,立刻火冒三丈。
滚这个字在陈戒嘴边酝酿半天,终究没有说出。他索性有样学样,冯诗楠不理他,他也没理高格立,直接把电话挂了。
高格立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一脸郁闷道:“今晚的作业怎么办?”
……
……
和冷沾边的事好像都很漫长,比如冬天,比如冷战。
算起来这是两人第二次冷战了。
第一次冷战缘于一场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