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上学期,冯诗楠教训他,连打架都算不上,就被罚写了三千字的检讨。而且我的脾气他知道,如果他敢在校内找我便宜,我肯定不会让他好过。”
陈戒见高格立心神不定,安慰道:“放心吧,咱们是拔高班的学生,学校会给咱们做主的。”
高格立担忧道:“我就怕学校和稀泥,到时候各打五十大板,那位姐上次明明占理,还不是被叫了家长?”
陈戒笑笑,回道:“你只要明白学校的处理原则就行。记住,不要先动手,但只要对方敢动手,一定要使出全部力量反抗。到时候就算拉去见校长,你也占理。”
“我?”高格立瞅他一眼,“你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他要找人算账也是先找你。”
“在学校我不怕他,有马老师他们看着呢。”
不像那些得罪了势力而惶惶不可终日的学生,陈戒早把校方的脾气摸了个清楚,所以并不恐惧上学。
高格立见他一直强调学校里,便问:“那校外呢?”
“那就说不好了。”陈戒苦笑一声,“兴许从哪儿突然跳出几个人,连我带你一块揍了。”
两人正在直通家属区的小路上走着,就听拐角处有一人说道:“小子,你可以去算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