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将她抱得更紧。
齐孟冬闭着眼睛,似是知晓玉衡在看她,将头埋进他怀中深处,不肯出来。
玉衡低低取笑道,
“冬冬果真是长大了。”
齐孟冬只往他怀里钻,也不作声。
心内却是早已开出了一朵朵花。
玉衡抱着她,也觉得心中满足,闭了闭眼睛,再睁开,这么多年来,上一回这样满足是在何时?
有些人或许早就该放下了吧。
一夜无话,怀中的齐孟冬已于不知不觉间熟睡过去,玉衡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笑,竟自彻夜未眠。
……
日子过得真快,转眼已逾十月底。
秋风习习。
且说自那日玉衡齐孟冬二人互表心迹之后,二人日愈久而情愈密。
未央宫众人,尤其是大嬷嬷尤其为玉衡感到欣喜,只盼得这二人能快快成就良缘。
宫内所有人都知旧未央宫处住着个绝色女子,深得陛下宠爱,只都未曾见过,因玉衡降旨除却未央宫现有宫人之外,任何人不得靠近未央宫百步以内。
此事不止宫中人人好奇万分,口口相传。
又有好事者在外帮着演绎,很快弄得天下人尽皆知,成了时年一桩逸话。
毕竟是孤身八年之久的皇帝竟突然金屋藏娇了,确是够令人匪夷所思的了。
皆以为那女子必是将来皇后之选无疑了。
……
再说诸王等人,因着都抗旨不愿册封王妃,但也心知玉衡不会轻易同意,一方面他如今毕竟是天下之主,须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另一方面,他们几人既然当初愿意留下受封世袭王,世袭郡王,自然是不好对他太过强硬,须知,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更何况他们几人?
双方僵持到这时,玉衡不置可否,似是没有同意也没有收回成命,他们在朝堂之上也并没有再提选妃之事,众选秀女子也都还留在京中待命。
玉衡近日除却上朝批阅奏折之外,同齐孟冬二人无事便伴在一起落棋阅书,奏箫品茗。
日子倒也是过得惬意逍遥。
只说这日,玉衡在书桌前批阅奏折,齐孟冬叫人在他桌前又搬了张桌子,坐在他对面。
也并不去扰他,只坐在那里看对面之人,时而握笔,时而看着对面之人发发呆。
玉衡也不去管她,心内却是微喜。
大嬷嬷等人奉茶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