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两个少女面露愁容,长相竟有五六分相似,皆十七八岁的年纪。都着一身锦衣轻衫,只颜色不同,一个着嫩黄衫子,一个着桃粉衫子,二人容貌皆秀丽清秀,眼睛也都顾盼有神。
眉目间隐然有一股子菊花般的清气。
此地之人,当真是别有姿态。
到底都不是寻常之人。
两人又俯身向玉衡行礼道,
“玉公子好。”
玉痛眉目稍动,那两人见了似是解释地道,
“我二人见过公子的画像,少主房中挂得一幅,身上也收有一幅。故而,我二人对公子并不陌生。”
玉衡心内一时百感交集,对齐孟冬之情,更是止也止不住。
声音略有些暗哑地问道,
“她,她可还好?”
二人低下头去,对望一眼,那着嫩黄衫子之人回道,
“少主不好。回来半日,自进到房中,现在仍是未出来过。”
那着桃粉衫子之人接道,
“请公子务必救救我家少主!”
说着二人皆跪在地,玉衡袖中手攥紧,未言语,蓝逸上前扶起二人道,
“此番我们就是为此而来,快带我们去见你家少主。”
两人连忙抹去脸上的泪水,点点头向二人道,
“两位公子请。”
说完,向前一步带路,穿过一条长廊,在一轩室前停下向二人行礼道,
“少主就在里面,我二人因令不能入内,只能送至此处,万望两位公子能够劝解宽慰少主,我二人纵是粉身碎骨亦会报两位公子大恩。”
蓝逸亦拱手道,
“两位姑娘言重了。我们必竭力而为,不负所托。”
话落见玉衡已推门向内走去,便随后而至。
入目不见那人,房内清香绵绵,淡而虚无。
环往四周,那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精致的刻着不同的花纹,处处流转着所属于女儿家的细腻温婉的感觉。
走近轩窗处,那花梨木的桌子上摆放着几张宣纸,砚台上搁着几只毛笔,宣纸上是几株海棠花瓣,细腻的笔法,风流卓绝,正是与玉衡一模一样的笔迹,上书一首词。
玉衡上前抬手拿起,入目尽是相思,也不知那人是何时作得,眼内顿时一片清濛,拿着宣纸的手微颤,只觉魂魄已离体。
蓝逸见了他的神情,上前接过一看,眼神诧异,难以形容,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