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管事嬷嬷和徐嬷嬷去归置。
程亦安闻言有些头疼,轻咳道,“您别急,先将箱子搁在东厢房吧。”
那些东西暂时用不着,拆了回头还要归整,多麻烦。
宁济堂西厢房待外客,东厢房是预备着孩子住的,如今空着呢。
李嬷嬷眉头顿时一皱,“这怎么成?”
李嬷嬷以为程亦安不懂,挨着她脚跟前的锦杌坐着,语重心长道,
“姑娘,嫁了进来第一要务便是整理归置嫁妆,此其一,其二,也趁机问问姑爷的私房和体己,对了,昨夜姑爷怎么说,可有交库房钥匙给您?”
大户人家的少爷都是有私房体己的,有能耐的甚至还有小库房,在李嬷嬷看来陆栩生位高权重,没少得封赏,私房肯定可观。
程亦安哭笑不得,却还是认真解释,
“此事我与姑爷自有理论,嬷嬷先不着急。”
程亦安语气有几分不容置疑的架势,李嬷嬷便不敢吭声了。
她深深看了一眼程亦安,心想姑娘出嫁了,能当家做主,果然不同了。
李嬷嬷又问起了另外一桩要务,
“姑娘瞧着,姑爷可有通房?”
论理通房得在次日给主母敬茶。
方才丫头过来磕头时,李嬷嬷刻意扫了几眼,没见长得特别出挑的,心里还在疑惑这事。
这一桩程亦安倒是很肯定地回,
“二爷说没有。”
这就是陆栩生的可取之处。
前世陆栩生就没有通房,她小产后有半年不曾与他同房,刚开荤的陆栩生愣是没碰一个丫鬟,不仅如此,更不曾在外头沾花惹草,陆栩生素来洁身自好,这一处能将京城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比下去。
是他不贪吗?
那不是,这男人面上冷淡,床笫之间却异常折腾,若不是她身子扛不住,他一夜能要几次水。
管得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才可靠。
李嬷嬷就放心了,对这门婚事越发满意。
东厢房的钥匙在徐嬷嬷手中,李嬷嬷来到倒坐房寻到徐嬷嬷,徐嬷嬷就知道是为嫁妆而来,
她拍拍手上的瓜子壳灰,起身冲李嬷嬷笑道,
“嬷嬷何事?”
嫁妆归置要婆家人在场,也好核对单子是否属实,而徐嬷嬷恰恰是帮着核对嫁妆的人,保不齐待会儿还得得些赏赐。
但可惜,李嬷嬷与她说,“老姐儿,东厢房钥匙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