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睡睡睡!马上就回去睡,哥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夏景宸一溜烟儿似的逃走,园中只剩四人,
“周先生,这次既是取物便罢了,日后可再不能夜里去寻言儿,言儿尚是闺中女眷,若这种事传出去,自是有损清誉的。”夏景玄叮嘱着,他对周染濯无甚不满,反倒还有些欣赏,先前周染濯救了夏景言,那一大堆赏赐中还包含着夏景玄赏的一份儿。
“是,染濯铭记。”周染濯躬了躬身作礼。
“去吧。”夏景玄回了阁,周染濯也跟着夏景言重回寓情阁。
夏景言吩咐众人早歇了,等人散尽了,夏景言红着脸,低着头把周染濯拉进屋内,陆朝芽还在屋中铺着褥榻,见二人进来了,朝夏景言送去一个“我懂”的眼神便实趣的离开,还顺便带上了门,屋中只剩周染濯和夏景言两人。
红木椅、金丝褥,屋中点着十数盏灯,照着屋里明亮,夏景言的闺阁怎么看怎么舒服,舒服的想让人留下来,桌上的香炉还在向外散着缕缕青烟,还有面前娇滴滴的美人儿,周染濯突然觉得有些困乏了,想早点儿休息了,不知不觉间,他抱住了夏景言。
“干嘛呀……”
怀里传来夏景言软糯的声音,还有一只小手在轻推着自己,周染濯越发“放肆”,偏就抱紧了不放。
“哎呀到底干什么呀,这么晚来找我……还要抱着我……”夏景言的语气有些抱怨,但说归说,她还是偷偷的、一点一点的将手环在了周染濯的腰上。
“还说呢,我听闻南江的戏班子要来唱曲儿,知晓你爱听,便夜半来找你,想带你溜出去看,结果刚到了寓情阁就见你被侯爷抓了,我便只好再回屋,谁知竟又在园中碰上了将军,险些让他发现。”周染濯小声说着,吻了吻夏景言的脸颊。
夏景言探起头来,听完周染濯说的,她突然想起最担心的事来。
“你何时与王兄提亲?我怕晚了,王兄就将我许给别家了,而且……咱们那天怕已是被且臣哥哥瞧见了,时至今日我还没敢与他说呢……”
“放心。”周染濯拍了拍夏景言的头,“赵且臣一贯老实,他若真想将此事捅露出去,那日便不必替你我二人隐瞒,往后我会去与他说清的,别怕。”
“哦……”夏景言委委屈屈的钻进周染濯怀里。
“至于提亲这事……言儿,你再等我些日子。”
“为什么?”
周染濯顿了顿,说道:“我新入王府,王爷虽待我宽厚,可